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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昀傾的事情,幻瑤對他更是一心一意的好,她也知道昀傾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才會表現出天真的一面,而鄭業教他在文武百官面前要裝得大氣,才能有威懾力。好在是這樣的太平盛世,昀傾才得以如今這般的生活。
已經四個月沒有見到雲花語和昀風了,昀傾他們去鳳凰山祈福了。天氣轉冷,幻瑤也懶得出去,只等得下場大雪,拉著雲香昀傾出去打雪仗。
晚上,幻瑤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又睜開眼發呆。想到了眉若清風的昀風,想到他向昀傾要自己,只是想讓昀傾注意到她。想到了妖嬈的花一般的雲花語,想到他最初的溫柔和現在決裂時的無情。想到了昀傾的娘,想到了師父。師父現在一定還在為她擔心,等一切結束後,她要帶著師父去烏鎮,去杭州,去看看南方的陰晴天氣,細雨綿綿。轉眼又想到師父她唯一的忌諱就是沒有談過戀愛,這是個大忌,就是怕她在古代沒有經驗會輕易愛上別人,沒辦法找到天輕玉還會傷了自己。好在她和雲花語這些火苗還未發展成火花便被雲花語扼殺在搖籃里了。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淨想起一些感情的事。這蠱毒她也看不出什麼端倪,好在沒有發作過。
正想著,幻瑤突然感覺到心間好像被什麼東西震了一下。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剛要起身,一股濃烈的霸道氣息馬上由心髒竄入四肢,像月兌韁的野馬馳騁在遼闊的荒野上,可幻瑤這的身體哪里是無邊的草原啊,禁不起這種折騰。師父對她的體能訓練平常也很嚴格,她的身體一般人要強壯很多。可這次,她知道是蠱毒發作了,而雲花語過,這會讓人生不如死。
不過,她還是很慶幸,這些疼痛不在昀傾的身上。幻瑤感覺一種力量仿佛要穿破她的身體,像一把無形的刀在分割著她血肉里的每一分地方,像冰刺游走在血液中,刺骨的寒冷。她銀牙緊咬,拿起枕頭下邊的瑞士軍刀,這還是穿來的時候帶來的呢,沒想到第一次用它居然是在這種時候。她眼一閉,猛的將刀刺入左肩,鮮血如柱般迅速流了出來,肩膀的傷緩解了蠱毒的疼,她知道這只是一時的辦法,這毒這麼厲害,恐怕是再發作兩次除非拿到解藥,否則就是血液流盡讓毒素隨之消失,別無他法。
第二天雲香侍奉幻瑤洗漱,看見她蒼白的臉嚇了一跳,非要去找太醫。幻瑤對她是葵水太多了,沒大事,不好意思找太醫,也不要告訴陛下,吩咐膳房熬些紅棗蓮子羹就好了。雲香紅著臉答應著。
秋風依舊,幻瑤和昀傾在亭中用晚膳。有太監來報是祭司大人和三王爺求見,昀傾滿臉的不願意卻還只能召見,畢竟這是大祭司祈福歸來的第一次面聖。
「臣雲花語參見陛下,參見瑤妃娘娘。」「參見皇弟和弟妹~~」雲花語一身霸氣的黑衣,領口和袖口用銀絲點綴細碎的流珠,很紳士的彎身行禮。而昀風白衣素淨,羽扇輕搖,就是一個公子哥兒的範兒。昀傾已經在幻瑤的教育下,不輕易生昀風的氣了,擺出一副大人的模樣「都起身吧,這里沒外人,雲哥哥和三哥就坐下一起用膳吧。鄭業,去拿兩副碗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