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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等覆依來了再商議吧?多一個人也好想辦法。」昀傾開口詢問,幻瑤搖了搖頭,她看得出來,昀傾似乎很信任那個余妃。可她,除了昀傾,誰也不能信啊。
「昀傾,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裝失憶麼?因為我本來應該會失憶的。」幻瑤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告訴昀傾。「來不及了,你晚上到我這兒來,我會給你解釋。但現在記住,我是失憶的幻瑤,不記得所有人,對覆依也不要出實情。」昀傾還沒有搞明白,幻瑤便抬起下巴努向門口「她來了。」
果然,沒多會,袁覆依一身妖艷的打扮,在眾多宮娥的簇擁下步若蘭花地走了進來。
「臣妾參加皇上。」袁覆依福身行禮,一行宮婢也隨之跪下。「參加皇上。」
昀傾頭疼啊,他現在最討厭听到別人喊他陛下,給他行禮了。
「都平身吧,你們先下去。」一擺手,宮婢悉悉索索退下,帶上了門。
「覆依,以後見到我不要行禮。」昀傾皺眉道,他現在很反感很反感別人的恭維,尤其是親近之人。「怎麼穿這麼少?外面那麼冷你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昀傾為她倒了杯熱茶,還不停地給她搓著手。一見到覆依,他就不斷涌出關心關懷以及關愛之意,連他自己也頗為驚訝。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幻瑤一眼便看出了昀傾的不正常,從袁覆依進來那刻起,昀傾那雙眼楮就在她身上流連,似乎忘記了她也在這。
那樣熾熱濃烈的眼神,根本不像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的該有的。
這個袁覆依,果然有問題。
大概是察覺到了幻瑤在打量她,覆依戳了昀傾一下,嬌媚地埋怨道「不是要我過來看妹妹麼?怎麼這會子把佳人放在一旁了?」完便扭到幻瑤身邊,眼里盡是欣賞之意「妹妹氣色果然好多了,人看起來也更加美了呢。」剛想拿起幻瑤的手,幻瑤便掙月兌開跑到昀傾身後,只露出一個腦袋,疑惑地問昀傾「她是誰?」
昀傾安慰地拍了拍她,「沒事,這是覆依,和你一起進宮冊封的妃子。」既然幻瑤先隱瞞,那他就照做吧,畢竟幻瑤和覆依之間,他更偏向于依賴前者。「來,讓她給你把下脈,看體還有沒有大礙了。」看幻瑤兔子似的無辜表情,他真想笑出來啊。
覆依假裝驚訝道「妹妹這是怎麼了?」
昀傾嘆了口氣,「醒來就這樣了,誰也不認識了。這不,讓你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嗎?」將幻瑤按在椅子上,攤開她的手臂,示意覆依上前。覆依心里在暗自冷笑,你也得到報應了呢,楚幻瑤。
探上幻瑤的脈,覆依眉頭緊皺,好怪的脈象,蠱毒是被控制住了,是因為殿下給了解藥忘憂蠱,忘憂蠱起了作用她才會失憶。因為忘憂蠱不是一般的蠱,它太霸道了,所以別的蠱毒在它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她身體里似乎有一種飄渺的力量在和忘憂蠱抗衡,而她自身卻在這兩種力量的沖鋒下卻沒有任何異象。
在這種強大的抗爭下做到毫發無損,得是多麼變態的身體啊。
見覆依蹙眉,昀傾急切地詢問結果。而覆依只是瞬間的震驚,馬上恢復了坦然自若地表情。掩面而笑道「看把你急的。」
「妹妹是打的病根,如今已有血塊淤積在腦中,導致記憶丟失。陛下,臣妾覺得還是請趙丞相來宮中商議吧。畢竟,妹妹是丞相大人的女兒,妹妹的病,現在我們也束手無策了。這國事除了趙丞相,還有別人可以暫且管理,可是丞相對于妹妹的病情就意義非凡了。況且有丞相在,事情也許會好辦些。」袁覆依懇切地望向昀傾,話都到這份上了,看你怎麼隱瞞她的身份。不想棄她性命于不顧,又不想讓她處于水深火熱中,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亂吧亂吧,你們越亂,對我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