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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
關東軍連日跋涉,一路上與董卓的西涼軍展開了無數激烈的戰斗。不兵士,就連將帥都感到非常疲憊了。
曹操卻沒有睡著。頭痛的毛病自幼就有,最近更似要裂開一般。
躺在□□,雙目雖合,腦子卻一片清明盟軍雖然聲勢浩大,可是各地軍閥心中各懷鬼胎,距離洛陽越來越。卻不再肯出兵,只有他和江東孫堅派人作戰。各人都希望盟友派人打頭鋒,自己保存實力。他們保存實力是為了什麼自己很清楚,那就是,在鏟除董卓之後取而代之。
對權力和財富的追求是人之天性,所以並不能責怪別人什麼。但是軍中各懷異心,不知何時才能攻下洛陽。糧草已經越耗越少了。董卓有天子在手,如倘若關東盟軍長途跋涉而來,洛陽卻久攻不下,那麼必會被貼上叛亂的罪名,到時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還有那些跟隨他的兵士,他們更是充滿了對戰爭的厭惡和對死亡的恐懼,但是還是堅持下來了。支持他們信念的,也僅僅是希望推翻董卓的□□,然後能過上好日子而已。
而好日子于他們的標準,就是不用再打仗,不用再服兵役徭役,不用再飽受離散親人之苦。
所以他們參加這場戰爭,期望可以制止更多的戰爭,他們離妻別子,只盼著有朝一日能合家團聚。
他們把希望寄托在他們這些所謂的將才身上,可是,曹操
此時,耳畔傳來一個稚女敕的女聲︰〞董卓打算在三日後遷都」。
曹操猛地睜開眼楮坐起身來,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人的蹤影,這是幻覺嗎?還是?
次日清晨,雞啼破曉。
一夜未眠的曹操直奔東北面的一座帳篷,他一刻都等不得了。他須得趕快和他商議。
帳中酒氣沖天,帳中主人猶未起身。縱使在這兵荒馬亂之時,他還不忘杜康之樂。
曹操料想他應是醉酒之故,遂徑自掀開被子道︰「快起!我有要事相議!」卻只看到被中兩具坦誠相對的軀體,其中一具竟是女子,一時間,滿帳春意無邊。
曹操面上一紅,當即放下被子退出帳外。
曹操感到很突然,也很木然。他心跳得很急促,也很尷尬。
他不是沒听過那個人放縱聲色的事情,不過那也是听而已,既然是听,也就是私事,和任何人無關,可是現在,是在軍營之中。未免也太狂妄了。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听得里面的男子懶洋洋地回答︰「好了。曹兄。」
曹操早為昨晚之事心急如焚,也顧不得許多,閃身進入帳中。原來這眉清目秀的親兵竟是女子!
榻上的男子卻絲毫不以為然,仿佛自己今日之事如同吃飯喝水一般平常合理。
實話,這並不算一個非常俊朗的男子。以男人的標準來,他太蒼白也太瘦弱了一些,長發略微有些凌亂,只隨意披了件外袍,隱約露出年輕結實的胸膛。在分明的鎖骨上還留著一圈牙印.....這樣公子的輕佻神態之下卻有一股掩不住的智慧和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