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逸才閃身上前,不動似水,一動如幻。一身白衣的他幾乎化成了一道白光,所過之處慘叫聲起伏,鮮血迸濺。
在這一刻,風逸行出現了一種錯覺,他仿佛看到一個傾國傾世的女子在人群中大開殺戒,步履快而輕盈,行動般般入畫,讓人為之醉倒。
李逸才在人群中劃過一條弧線後停來,如女子般白而細膩的雙手芊芊劃動,祭出烏黑鐵印,鐵印瞬間變大,散發著烏黑詭異的氣息,如磨盤一般從從天砸下。
「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隨著一聲慘叫,一個黑衣人被磨盤大的烏黑鐵印砸成了肉泥,永遠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烏黑鐵印散發著詭異的光芒,隨落再起,蔽天蓋日般的再次砸下。
「不要#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另一個黑影男子本想閃身逃走,無奈烏黑鐵印散發出的詭異光芒直接鎖定了他,讓他寸步難移,烏黑鐵印轟然砸下,這個男子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就被砸成了肉泥。
就連風逸行都別過了頭,不忍心再看。慘叫聲彼起彼伏,一路十幾人,眨眼間被滅著只剩下了最後一個,也是那個領頭的。
李逸才一直點出,封住黑衣領頭的法力,如拎雞一般將其拎起來扔在在了風逸行面前。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只是奉命行事。」黑衣領頭者臉色慘白,語氣顫抖的乞求道。
「你們是什麼人,老窩在哪里?」風逸行很干脆,懶得廢話。
「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黑衣領頭者語氣猶豫,神色在極烈掙扎。
「還嗦?」
李逸才催動烏黑鐵印,烏黑鐵印本就懸浮在在其頭頂,頓時散發出恐怖的氣息,欲要砸下。
「且慢,我#8226;#8226;#8226;」
就在這時,一道恐怖的氣息從風逸行背後□□。
「心。」李逸才驚呼。
風逸行腳踩幻字訣,一步踏上虛空,閃身避過這致命一擊。但風逸行身前的黑衣人就沒那麼幸運了,黑色的箭矢直接洞穿了他的喉嚨,鮮血差一點濺到了其旁邊的李逸才身上。
「#8226;#8226;#8226;狠#8226;#8226;#8226;」
黑衣人喉嚨咕嘟作響,像是被鮮血堵住了一般,字語不清的了一句別人難以听懂的話便斷氣了。
在這時又一股詭異的氣息再次□□,正前方天空,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手拿烏黑弓箭,拉弓射箭,烏黑的箭矢帶著詭異的氣息直射風逸行而來。
「心。」李逸才再次驚呼提醒。
風衣才站立在廢墟之上,白衣飄獵,英俊的臉龐不再傻里傻氣,換來的是一臉冰冷。他隨手在廢墟中抓起一根斷木擲出去,斷木在虛空化成了一只巨大的箭矢,銀芒閃爍,直接碎掉了射來的黑色箭矢。
同一時間,前方虛空光輝暴漲,天狼出現了,他躍上虛空,偌大的拳頭擊出,直接將手持弓箭的黑衣人的身體打碎在了虛空中。
看著虛空的血雨和碎片,天狼黑發亂舞,充滿仇恨的眼楮變得赤紅。接著他飛身向前,緩緩的降落在風逸行身邊。
「畜生,我會一個一個的殺了你們的。」看著地上黑衣尸體,天狼緊握拳頭,神色冷酷道。
「媽媽你在哪里?我要找媽媽。」一個幼女敕的聲音從廢墟的另一端傳來。
「神舞。」風逸行第一個閃身,朝著聲音的來源地而去。
李逸才和天狼緊隨其後,三道身影在倒塌的廢墟中尋找,可找來找去,始終沒發現神舞的影子。
一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沒見到神舞的影子,風逸行不得不失望了。
「難道是自己听錯了。」風逸行自語。
「我也听見了,一個人听錯能理解,難道我們都听錯了?」李逸才撓頭道。天狼也點頭表示同意。
「那為什麼突然消失不見了呢?就算她是個有修為的孩子,也不可能在我們眼皮底下無聲的消失,難道她的修為還在我們之上?」風逸行鎖眉道。
李逸才搖頭,表示絕不可能。他在來盤龍山的路上听風逸行描述過那個女孩,一個七八歲的女孩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的修為。
當然風逸行也只是隨便,神舞雖然有些怪異,但也不可能有他們還高的修為,畢竟是一個七八歲的女孩,自古以來也沒有這樣的天才。
在這個過程中天狼都一直沉默不語,剛剛遭受了滅門之痛,風逸行和李逸才完全能明白他的心情。
希望喜歡的書友多多支持,你們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