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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建國教授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的病床上。
手腕上插著輸液管,有人在用注射葡萄糖的方法維持自己的生命。
一個醫生模樣的白種人正在床前忙碌,高大而消瘦,年紀約40歲左右,一頭亂糟糟的金發,藍眼楮大鼻子,只是他的鼻子有些過大了,怎麼看怎麼別扭。稱他是醫生只是因為他穿著白大褂,正在為他檢查身體。
「我在哪?」梁教授看著醫生,一臉的疑惑用英語問道。
「梁教授,我們可以用漢語談話,我在學習漢語,你要知道遇到一個中國人真的不容易!」醫生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繼續道︰「這里是什麼地方我不能,但你是我們請來的貴賓,叫我山姆,很高興見到你。」
「你們是誰?為什麼把我弄到這里來?你們這是綁架!」梁教授費力的坐起身,有些激動的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這個,我只是服從命令,保證你的,嗯……你的身體健康,其他的我不知道!」山姆看著教授無奈的聳了聳肩︰「一會,會有人給你送……呃……食物,你可以飽餐一頓,在這里。」
梁教授搖了搖頭,不再理他,看來從這個‘漢語半吊子’嘴里套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半吊子,為梁教授檢查完身體出去了。
梁教授半倚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房間不大,大約30幾平方,內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套名貴的紅木桌椅,樣式考究,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牆上沒有窗戶,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更無法分辨現在是黑天還是白天。
「為什麼把我弄到這里來呢?」這些天教授一直處在半睡半醒間,但能感覺出自己在不停的移動,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的飛機輪船,差點把這把老骨頭折騰散了。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每次醒來都置身在一個陌生的處所,沒有助手,沒有熟悉的任何東西,我被綁架了嗎?我這把老骨頭還有什麼用?我也不是什麼百萬富翁億萬富豪?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看著名貴的桌椅教授想不通。
「梁教授我們好好談談。」一個聲音從角落傳出,打斷了教授的沉思,的是英文。
「誰……」梁建國教師豁然從床上坐起,努力撐起自己虛弱的身體,艱難的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教授,不必浪費力氣了,我是這里的負責人,羅爾是我的名字,正通過房間的對講系統與你通話,我想和你商量一下關于合作的問題。」對方慢條斯理的道。
「什麼合作,不管什麼合作我都不會答應,因為我是不會和綁架我的人妥協的。」梁教授無力的躺回床上,翻了個身臉對著牆閉上眼楮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