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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簡海麗夫婦拎著一大袋桃子走後,簡羽樂顛樂顛的趴在躺椅上,把躺椅帶進了空間里。
空間里老早安放了一塊木板,就是為了這個躺椅準備的。這個躺椅座椅部分是竹片串聯固定的,所有竹片由三根很結實的繩索串聯而成,整個躺椅已經細細的打磨過了,手模上去,很平整光滑,李安庭還在上面涂了一層桐油。整個兒躺椅看上去圓潤光滑,讓簡羽都舍不得松手。
簡羽躺在躺椅上,翻滾了好幾次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簡海英把姐姐姐夫送走回家後就看見自己女兒躺在沙發上,笑得傻兮兮的,而剛剛送到的那把躺椅已經不見了。
「你就這麼心急?都舍不得給媽媽看一下?」簡海英吃醋了。
「嘿嘿。沒有~~~」簡羽模模鼻子,一臉心虛的笑笑。她可是為了怕被她媽媽搶走才先下手為強的。不過現在只能交出來了,保佑媽媽不要看上它
簡羽在心里嘀咕著,又進了空間把躺椅拿了出來。
簡海英和簡羽不愧是母女倆,眼光一模一樣,在細細的打量之後,簡海英也看上了這把椅子,坐在上面就不起來了,「小羽,媽和你打個商量吧」
「不要」簡羽一听著口氣,就知道她要說些什麼,斷然拒絕。「你要喜歡你去買,或者再找姨夫做。這是我的」簡羽抱住一個扶手不松手。
「那你上學前先給我坐。」簡海英退了一步,不退也沒辦法。
簡羽想了會兒,同意了,「好吧,不過你要說話算數,我會記得的」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經常」母女倆對峙起來可是寸土不讓。
「那你說說我怎麼個說話不算數了?就知道耍賴、胡攪蠻纏」後面這一句是在嘴里嘀咕的。
咱們簡羽姑娘說不過她媽媽,于是惱羞成怒了,傲嬌了,頭一揚,沖她媽媽「哼」了一聲,進了空間,不理她了。
空間里有一個好,不管是什麼時候進去,里面總是亮堂的,沒有白天黑夜之分。所以在外面已經入夜了的時候,空間里還跟白天一個樣。
簡羽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干干淨淨的衣服,還是沒有爬到樹上去。自從有了這個空間之後,她換衣服的頻率是與日俱增,每天洗衣機里的髒衣服都堆得滿滿的,這換衣速度,和兩三歲的小孩差不多。估計以後得在空間里準備幾套工作服了,不然,夏天還好,冬天……那就慘了
空間里不能待,簡羽只好出來,狠狠的看了眼霸佔著她椅子的媽媽,扭頭,回房,上床,睡覺。
待簡海英學校里的事塵埃落定後,時間已經到了七月中旬。值得一提的是,從空間里拿出來的桃子還好好的保持原樣,一點要酥爛的跡象都沒有。
放假後,母女倆在家里待得時間很少,基本是到各個地方去「打秋風」,所以離開之前好好的整理了一番。關門之前,簡羽還特地返回了家一趟,簡海英還以為她忘了什麼重要東西,結果一問,把躺椅帶走了,簡海英頓時哭笑不得。
這時,空間的另外一個作用——儲物功能就體現了出來。以往出門,總是大包小包,現在只帶了一個隨身的包包,其他的全被簡羽收進了空間。
母女倆頭一次輕裝上陣。到了市區稍作休整後,簡海英就帶著女兒準備上門向大哥「負荊請罪」。
簡輝岳妻子在政府工作,所以他們家在政府家屬區,恰巧離簡羽小舅舅家不遠。
母女倆一路晃蕩到了政府,簡羽卻在家屬區樓下打了退堂鼓,「媽,我……我不想去,你一個人去好不好?」簡羽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媽媽,企圖喚起她的同情心,沒辦法,積威甚重啊這種老鼠見到貓的天然畏懼感可不是畢業了就能消除的,沒看到簡羽在大學混了一遍還是一樣臨陣月兌逃嗎?
沒想到簡海英也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女兒︰「我也怕……」好吧,這種老鼠見貓的心理不止簡羽一人獨有,她頓時心理圓滿了,「要不,我們改天再來?」
「來都來了,到別人樓下走,你舅舅要知道了,肯定會更加生氣。」簡海英邊說邊拽著簡羽上樓。
在簡羽忐忑的等待中,門開了,開門的是簡輝岳的妻子徐秀文。
「你們怎麼來了?」徐秀文的聲音略帶驚訝,把身體讓開,讓她們母女進屋。
「嫂子,小羽前幾天去她姑姑家,帶了一袋桃子,味道挺不錯的,就拿些給你們嘗嘗。這是她們自家種著吃的,沒打農藥。」簡海英邊說著,把桃子放進廚房。
簡羽一直跟在她媽媽後面,這會兒讓開了,才怯怯的喊了聲「舅媽」,那音量,你根本就听不出來那是簡羽能發出來的
「嫂子,哥哥在家嗎?」。簡海英坐定後就問了,應該不在吧,要在的話就露面了。
「他呀,和他那幫朋友出去玩去了」徐秀文端了兩杯茶放在簡海英和簡羽面前,「听說小羽填的是農業大學。其實現在考農大也不錯,比較好考公務員。」她自己就是公務員,從這方面想的比較多。
「是她自己要讀的,誰都拿她沒辦法。」簡海英說起這個還是無可奈何,簡羽在旁邊悄悄翻了個白眼,沒吱聲,只當自己是聾子啞巴。
妯娌倆聊了會兒,簡海英和簡羽就起身告辭了。徐秀文也沒有留她們,只送到樓下。
直到出了政府大門,簡羽才松了口氣,恢復了平時的模樣,「嚇死我了,幸虧舅舅不在。」她拍著胸口,一副過度擔驚受怕的樣子。
「你呀」簡海英給了她一個爆栗,「說的跟吃人的老虎差不多」
簡羽俏皮的吐吐舌頭,沒接話。
徐秀文給她的印象太深了。
自從她爸爸去世後,媽媽又出去學習了好幾年,她只好在親戚家打轉。大舅舅家小時候經常住,大舅舅一直對她挺好,就是舅媽……其實從她的角度想想也沒怎麼過分,一個身上背了債務,還帶了個兩三歲小孩的寡婦,經常呆在你們家,就算是丈夫的妹妹,時間長了也難以忍受。
其實簡羽並不怪她,但心里的芥蒂怎麼也消不了。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舅舅舅媽經常因為她的事情吵架,那個時候小,什麼也不懂,但孩子是最敏感的,誰真心對她好總分得清。所以後來簡羽寧願呆在在農村的姨媽家也不願意來舅舅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