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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拄著木棍,忍著身體的疼痛,蹣跚的跟在肖飛東方便的身後,身體上的疼痛卻怎麼都難以遮掩心底的那份激動。
「老大,你是怎麼做到的?」老鼠忍不住的開口詢問。「你不會是對那些野狗使了什麼法術吧?」
「呵呵,你呢?」肖飛笑著。
「老大,你就告訴我唄••••••」
「這呢,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肖飛神秘的笑笑,「我剛剛不也了嗎,他們是畜生,教訓他們自然也得是畜生出手,否則不就是髒了我們自己的手嗎?」
停了一下,肖飛再次開口,「老鼠,實不相瞞,就是把日本人全部給活扒了都難以消除我的心頭的惡氣,可是我們卻又不能自己出手,一旦事情暴漏,誰都幫不得我們,如果是野狗,那就另當別論了,難不成這法官還能去治野狗的罪不成?」
「呵呵,老大,你好陰險••••••」老鼠終于笑了,不過笑容卻僵硬在半空中,因為嘴巴的疼痛這可不是蓋的,此時老鼠的樣子甭有喜慶了。
肖飛和東方冰不由地紛紛笑了起來。
「老大,那那些野狗為何就能听你的話?」老鼠還是有些不解,「你叫兩聲,就能招來野狗,我估計叫兩聲,連老鼠都招不來。」
「老鼠,這就是老大和你的區別,要不然怎麼能做你老大,對了,你就別去追問肖飛大片地是怎麼做到對了,」一直未曾話的東方冰開口了,「只要能出這口惡氣,也能替齙牙討回公道,就行了•••••」
起齙牙,三人瞬間沉默下來,片刻的功夫,眾人來到了齙牙的墳墓前。
肖飛攙扶著東方冰,老鼠則站在一旁,三人不約而同的跪倒在地上,誰都沒什麼,只是用自己的實際的行動來送他們的好兄弟齙牙一程.
「兄弟,你的血債,他們雖然償還了一半,還有一半,但是你就放心吧,我肖飛不會讓你的血白流,不會讓你如此枉死,更不會讓你孤零零的在這里,給我一點時間,兄弟我定會給你討回公道,會讓所有的人對你刮目相看!」過了許久,肖飛這才抬頭看著齙牙簡易的墓碑,開口道。
此時老鼠的情緒已經平復多了,他知道,哭不能代表什麼,悲痛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唯一的效果就是希望能夠盡快的替他的兄弟齙牙討回公道,這什麼都來的重要!
離開齙牙的墳墓,肖飛依舊背著東方冰,老鼠則還是拄著木棍跟在身後,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在肖飛背上的東方冰,居然居然給睡著了,嘴角還依稀的露出了絲絲的笑容。
「老大,現在我們沒事了,為何不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呢?」老鼠有些疑惑了,剛剛老大不是不想招惹麻煩嗎?不招惹麻煩,那不就是全權交給警察,這不是一了百了嗎?
「報警?警察?」肖飛重復了一遍,「老鼠,有些時候,他們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對于被關押和血債血還,你希望是哪一個呢?」
「當然是血債血還••••••」老鼠迫不及待的答道,隨即點點頭,「老大,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