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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天氣寒冷的原因還是水子涵心冷,這些話語在肖飛的耳里听來,是如此的冷漠,不過,卻又有陣陣的心疼,他著實沒想到,這水子涵還有這樣的成長經歷,起自己來,似乎更加的不幸,自己是不知道父母是誰,父母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而對于水子涵來卻是,對方即便知道,也始終不聞不問,
「三年前,我母親病逝,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有父親,也才知道,我母親是如此的愛這我的父親,即便是不聞不問十多年,她無怨無悔,她畢生的夢想就是能夠進入水家族譜,哪怕是以佣人的身份,她都不介意,在她的心底,父親給了那一夜,就是她的一輩子!」水子涵再一次的開口,聲音有些空洞似乎的這些事情與她自己無關。其實,肖飛明白,不是無關,而是已經失望之極,才會如此。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仇恨在我的心底滋長,我發誓,一定要讓這個與我只有血緣關系的人他後悔,一定要讓我的母親光明正大的進入水家的族譜,」水子涵的聲音很冷很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開始修煉水家的功夫,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由于我急于求成,自損筋脈,也就為今天留下了禍根,其實我早就知道,我活不過20,听,這也是水家的魔咒,但凡是練習水家功夫的人,都沒有活過二十的,我想,我也會是其中的一個,只是沒想到現在就來了,沒想到會是在今天。」
吧水子涵呵呵一笑,神情不出的寂寞。
听到這里的肖飛心里陣陣的心疼,不僅僅是一個強者對弱者的心疼,更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心疼。
「幾個月之前,我的父親突然來找我,」水子涵停了停再次開口,「讓我去京城,讓我不惜一切代價,想盡一切辦法,把你騙到天山,我答應了,不過,至于為何騙過來,騙過來干嘛,我就不知道了,我答應的條件就是,讓我的母親光明正大的進入族譜,後來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肖飛點點頭,直到現在,他自個的思路準算是清楚了一些,想必當初水易在于自己試重傷之後回到天山,天山為了其目的,不得不把在他們眼里這個一直流露在外面的孽種招呼回來,以備不時之需,也準算是明白,為何在京城的時候水子涵總是纏著自己,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也準算是明白,為何水子涵會有那個治療疤痕的靈丹妙藥,原來是天山水家,這一切可就解釋通了。
「你不怨恨我?」水子涵不禁問道,
肖飛搖搖頭,「換做是我,我想我也會答應,每個人都有自己立場,都有自己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我為何要怨恨你呢?再這事,本身你就沒得選擇,所以,我為何要怨恨你呢?」
水子涵的心被觸動了這一刻,如果前幾次肖飛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那現在則更多的是理解,一個男人,能夠設身處地的為一個女人著想,這什麼都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