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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嘴角擒著冰冷的笑,有種觸目驚心的殘忍。
夏安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明明在笑,但是卻給人一種猛獸抓捕獵物時殘忍、陰鷙的霸氣,讓人驚慌到窒息。
「,為什麼冒充別的女人闖進我的房間?」男人淡漠地追問。
夏安雪眼眶通紅,水盈盈的大眼楮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咬住下唇,什麼也沒。
不是她不,而是不知道從何起。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他的房間里,自己只是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過,就算這樣出來,對方應該也不會相信她吧。
即使相信,她的清白也回不來了。
她本想在新婚夜留給丈夫的清白,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男人奪走了。
想到這里,夏安雪心里發酸,用力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男人皺眉,沒有再繼續追問。
反正對于他來,她們都是女人,昨夜誰陪他都一樣。
男人進了浴室,不一會兒便傳來嘩嘩水聲。
看著床單上刺目的血色,夏安雪再也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急忙穿好衣服,沖出了酒店的客房。
男人洗完澡,腰間裹著浴巾出來,發現那個女人已經不見。
那張支票還丟在□□。
男人瞥了一眼,眼角的余光看到床單上的一抹紅色,微怔,清俊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異色。
夏安雪一邊跑一邊哭著沖出了酒店,打電話給自己的男友。
拿起電話又放下了。
她現在哪里還有臉給自己男友打電話?
她不敢想象自己男友要是知道了她昨夜發生的那些事,會怎麼樣。
可這種事瞞不住,總有一天他會知道。
為什麼自己會遇上這種事?
為什麼是自己?
夏安雪想起母親經常在她耳邊叮囑,讓她不要喝酒,會誤事;更不要和男人一起出去喝酒,會吃虧。
她當時只是听听,沒太注意。何況,陸偉濤是自己男友,就算自己不心喝多了,他也會保護自己的。
此刻的夏安雪懊悔不已,緩緩的蹲下,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蹲在電話亭里嗚嗚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