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秦連天在房間里放聲大笑,讓這死老頭裝逼,好好地長老不做,偏偏喜歡去廚房瞎折騰,做什麼營養餐,七長老手藝確實不錯,但營養餐卻能吃死人,那味道,只要吃過一次,就再也不想嘗第二次。
秦連天,見著秦蘇,吃得津津有味,不覺訝異。難道七長老做的不是營養餐?
秦蘇沉睡七年,王族子弟,六歲就能獲得封地,十歲入學,秦蘇睡了七年,還沒有得到封地,檢查身體後,自然要安排入學的事。
秦蘇醒來的事,秦連天早已告訴了其他王族,這學期即將結束,秦蘇只能在下學期入學,七月末,秦鼎和秦媚接了學院的任務,外出歷練。九月聖武門開學,秦蘇還有兩個月時間。
不理會外界的紛擾,秦蘇每天出入練武房和廚房,身體一日比一日契合,精神力徹底鞏固下來,身體與思維契合後,對精神力的使用愈發嫻熟自然。
這日,秦蘇踏進練武房,健步如飛,比起第一天的狼狽,不過數天之隔,秦蘇快速適應了三倍重力,鳳血殘訣心法亦能自行運轉,不像剛開始那樣艱難,嘗到甜頭,秦蘇出入練武房愈發勤快,每天大半時間都呆在練武房,偶爾才通過光腦和秦鼎他們見面。
《玄神九變》是精神力修煉功法,隨著精神力不斷突破,秦蘇迫不及待想要嘗試,坐在練武房中,秦蘇閉上雙眼,按照玄神九變修煉運行能量,體內鳳血殘訣心法不自覺隨著意念在新的經脈上緩慢運轉。
不自覺,太陽升入正空,耀眼奪目的日光,光華灼灼,明媚的日光穿過窗口,恰好落在秦蘇修煉的地方,秦蘇猝然睜開雙目,臉上不覺流露一股怪異的表情,雙手觸模眼瞼,透過光滑的地板,折射一雙深邃內斂的紫眸,紫眸邊緣隱隱流露紅芒。
輕眨幾眼,臉上閃爍狂喜,與不可置信。
短短不過兩個時辰,她竟然突破了玄神九變第一層,明明第一次修煉玄神九變,第一次修煉精神力功法,雖然擁有S級精神力,但玄神九變雖是精神力功法,還是有很大的不同之處,精神力相通,可功法與能量卻有極大的差別,在新的經脈中運行,竟達到這種效果,秦蘇不由覺得怪異。
本以為,玄神九變突破第一層,至少需要一個月,這是秦蘇最保守的顧忌,畢竟精神力修煉不易,玄神九變對精神力要求極高,秦蘇精神力等級高,相對而來,玄神九變修煉就會更加困難,卻沒想到第一次修煉,竟然直接突破第一層。
經脈運轉的能量,帶著淡淡的灼熱,不覺秦蘇抬頭,望著射進來的日光,心里不由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她真的不是在做夢?
幾番猶豫,最後秦蘇打開儲物置換,從書架上拿起玄神九變,咽了咽口水,止住顫抖的雙手,翻閱起玄神九變,一字一句看的十分仔細,唯恐記錯任何一個字,輕薄的冊子,此刻秦蘇覺得仿若有千斤之重。
腦中默記玄神九變第二層,逐字逐句理解,確認無誤後,秦蘇盤腿再次坐下,快速進入靜修狀態,能量在經脈中奔騰運轉,狂暴的能量不斷洗刷經脈,每次經脈虧損時,眉心鳳翎就會出現一道七彩能量,快速修復受損的經脈。
在秦蘇意念運轉下,狂暴的能量漸漸平靜下來,快速運轉,隨著玄神九變的運行,經脈愈發柔韌,隨著玄神九變第二層的運轉,精神力愈發強韌,經脈也不斷擴展,順利運轉玄神九變第二層功法後。
秦蘇睜開驚疑的眼眸,紫眸流光一轉,隱約帶起淺淺的空間折疊,深吸口氣,秦蘇顫抖捧著玄神九變,她曾記得,在爹地書房中,看過一本關于精神力的書,精神力極難提升,精神力越高,修煉精神力就越加困難,為什麼這種事落到她身上時,卻截然相反。
前世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秦蘇,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這世身邊都是強者,這些道理自然熟知,為什麼短短不過幾個時辰,就能順利完成玄神九變前兩層修煉,眼里不覺流淌詭異之色,武學天才,這種人並不是不存在,難道自己是武學天才……
秦蘇歪過腦袋,撐著下巴,半響後,右手輕錘一下左手。
似乎除了這個原因,沒別的原因,鳳血殘訣心法那麼晦澀的心法,她都能順利突破到第六層,何況玄神九變這種精神力修煉法,自然不在話下。
這樣一想,秦蘇再次打開玄神九變,集中精神,修煉起來。
第三層……第四層……第五層……
看似困難的晉級,在秦蘇看來,卻十分容易,窗外的日光依舊明媚耀眼,秦蘇緩慢睜開雙眸,眼底的神采咄咄逼人,紫眸中央的瞳孔,兩輪血月流淌懾人光華,紅芒從眼瞳向四周輻射,雙眼妖異而蠱惑。
鳳血殘訣心法她從出生片刻部落,修習,十年不過突破第六層,然今天她修煉玄神九變,短短不過幾個時辰,直接突破第五層,第六層邁進大半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絕對不是簡單的武學天才就能解釋的清楚。
她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秦蘇緊張檢查著身體,半天沒發現哪里不對勁,在呆愣過了半天後,心里的憂慮更重,這種武學天賦恐怕用妖孽來形容都不為過,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秦蘇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想想不由覺得後脊發涼。
木木起身,推開練武房大門,朝著廚房走去,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或許她可以找安西問問,這些天,她接觸安西,爹地和媽咪他們並沒有說什麼,隱約樂見其成,秦蘇想這安西,在秦家地位應該不簡單,邁著不慢的步伐,幽幽朝著廚房奔去。
見著陽光明媚,不知何時她也能像大哥和二姐,出去歷練一番,她來這里十年了,除了在光腦上接觸過外,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這對秦蘇來說,有些不可思議,前世她可是一直在整個世界游蕩,這樣安分在一個地方呆著,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