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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枝蔓的整片天空,依舊凋零著幕天席地的雪花。
安落與著接機的親朋好友團聚的時候,機場跑道外面開始鋪滿淺薄積雪的外圍開進來了一排車子,這種車子是清一色的越野車。
看著五輛黑色的越野車冒著騰騰油汽停靠下來,鄧副等人紛紛看向下車的這些人。
車上下來的都是整齊打扮,灰色外套長衣黑色墨鏡,每輛車都下來四五個人,這樣的排場的確很怪異,就連機場候機大廳那些滯留的旅客都在看著外面的那場戲幕,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長衣墨鏡的車隊人群自動把後面讓開,一個年輕估模有二十**年齡左右的成熟男子咬著一塊熱乎乎的脯松肉燒餅,那副模樣有幾分明星氣質,梳著一個發哥的賭神頭型,一件披著的黑色大衣,穿著很成熟,看樣子應該是這群人的領導。
「國安組的?」鄧副眯著眼楮看清楚了這些來頭的人,輕聲的問了句。
那個年輕人咬著燒餅點點頭掃視了一圈鄧副周圍站著的人,末末與夏柯,泯殿與阿僕,豬肉與田武巴圖三人都在眺望著這群來因不明的人,鄧副獨自一個人撐著傘在雪中走在這群人前面,畢竟他是最大的,能敢這麼肆無忌憚找他們龍圖騰麻煩的人,估計也只有國安局的人了。
「嗯,鄧副局長也好久不見了嘛。」那個成熟男子沖鄧副不冷不熱客套的回應道。
「我還真希望不要見到你們,每次見到你們都會找我們麻煩。」鄧副也譏諷了句道。
那男子啃咬著熱氣香溢的燒餅,這樣大寒冷的冬天身體熱量消耗的十分快,自然他在來的路上買了一塊燒餅補充身體機能。
「沒辦法,我也是奉命行事,上頭的命令跟規矩,我們可不敢違抗,再了,我們可都是為國家辦事,所以請等副局長別介意太多。」這個男子又頗為無奈的解釋了句。
就在鄧副與對方交談的時候,身後的豬肉田武巴圖三人開始八卦開了。
「哎呀呀,這個家伙難道就是傳中上任三把火的國安組新官陳天麟?」巴圖這個肌肉男好模著下巴張望著幾米外與鄧副談論著的那個吃著燒餅的男子估評道。
「什麼?那個燒餅男就是那些殺千刀們峨眉派的新任掌門?」豬肉這個喻有些損,畢竟他們都是擁有特殊能力,對于國安組這些辦事不足敗事有余,自然而然,龍圖騰內部的人都會稱呼這些專找他們麻煩的國安部門的人士為峨眉派。
「汗……還好不是滅絕師太,不然對我們估計就是燒光殺光搶光扒光爆光,施行五光政策了……」巴圖擦了一把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