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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海風很大,但卻沒有想象中那麼冷,一艘剛從福建泉州北港與南港之間深滬灣出發的漁船響徹著柴油機的馬達聲,慢吞吞的在閃爍著微波光亮的海面行駛著,它已經開始越出了中國的國土海域軍事線。
漁船上除了帶著風衣斗笠負責在開船的三個漁民外,忽然一處艙門打開,一個長的精瘦的男人拿起一副望遠鏡看了看四周,然後大風中沖那幾個開船的漁民了幾句閩南話,幾個漁民點頭,然後加快船速掉頭朝著海平線的另一個黑漆漆的方向駛去,然後那個男人又關上艙門所身躲進了船艙里。
暗無天日且狹窄的船艙內,顛簸搖晃之中還泛著腥臭,想來這處地方平日里是那些漁民出海捕魚的魚艙,而就在這個大約不到五平方米的下層魚艙里,現在卻擁擠的縮坐著近二十來個人,男男女女,每個人都是簡單的攜帶著自己的行李包袱,臉色有些彷徨與迷茫。
七個時過去了,魚艙里沒有一個人敢話,這時,魚艙的木梯口被人打開,光線招進來,讓的魚艙里的人一下子抬手遮眼沒反應過來。
階梯上,一個身形精瘦頭發自然卷皮膚黝黑的矮個子男人走了下來,讓的魚艙所有人都不安的是他的手里還提著一把槍,跟著他一起下來的還有兩個身形較壯闊的男人,一個光頭,一個臉色帶著帶刀疤,兩人手里都有家伙,一個拿著一把磨的發亮的匕首,另一個則拿著平日里漁民拿來拖大魚的大鐵鉤。
領頭的精瘦矮子掃視了一圈畏縮在魚艙里的這些「豬崽」們,這些偷渡客在自己這個蛇頭面前,也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精瘦的矮子眼尖,抬手指著角落里的一名婦女人了一句讓人听不懂的閩南話,接著,他身後兩個大漢就大步跨出上前搶那個婦女的包袱,那名婦女惶恐萬分的拉扯著那個包袱。
「大爺,求求你們高抬貴手啊,不要啊……」那名婦女依然死死的攥著那個包袱不松手,那個光頭上前一個水靴踢在了婦女的月復部上,婦女手里的包袱頓時被掙月兌奪過去,旁邊一個年輕且長相普通樸實的女孩子頓時爬出來抱住了那個痛苦哭泣的婦女。
「鵪嘎,剛因老木鴿因雜某啊全秋給來。干林涼卡好!」那個精瘦的矮子又開口罵兩個搶東西的大漢道,。(閩南話的意思是︰蠢貨,把她身上還有她女兒的也搶過來。)
其中一個拿鐵鉤的大漢聳拉著肥胖的脖子,有些不爽的扭了扭脖子,然後踏步想上前繼續搶那個女孩捆在身上的包裹,女孩子的母親迅速的抱住自己的女兒,兩人害怕的不斷的往後退縮,最終縮在了船艙的壁板上不能再縮了,那個大漢還是直接上前把包袱搶了過來,婦女就要跟他拉扯,誰知大漢一把推開她,那個女孩趁著大漢伸手抓住包袱,猛然低頭一口碎牙的咬中了大漢的手背,痛的他啊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