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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什麼滴活干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那個人見到安落似乎很滿意,他歡心鼓舞的雙手搓動,期待著安落的發話放行,俗話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他還是個流氓呢。
「嗯……」安落點點頭,突然盯著他的笑臉看,立馬又改口道︰「等等。」
那人臉色僵在那里……他還想要什麼?
誰知道沒等他問安落還要什麼條件的時候,對方一個拳頭呼嘯而來,砸中了他的門牙,他痛的整個人仰飛起身子倒飛了出去,嘴里兩顆帶著血的牙齒飛了出去直接掉在了安落伸出來的手掌上抓緊。
他捂著嘴直接摔在了地上,痛的直打滾,滿嘴的鮮血。
「你的兩顆金牙可沒交給我!哼哼。」安落腳下的皮鞋敲詐地面,反手背叉腰看著地上痛得死去活來的流氓頭子。
「還不快滾!回頭我要是改變主意了,我就把你的半個牙齦的牙齒都打下來!」安落面露怒色的蓄意揮拳威脅道。
那個老大立馬就不滾地了,馬上捂著臉爬起來,像老鼠過街一樣的竄過去跑了,邊跑還不忘回頭的死死盯著安落,惡狠狠的不忘威脅道︰「該死的支那人!我一定會收拾你們的!你們等著……哎喲!」著,他剛扭頭就撞上一個往這邊電話亭跑過來的人。
「八嘎,你走路都不長眼楮的嗎?」他怒罵道。
丸原柏騰趕著找人,懶得理會他,所以道了個歉,就匆匆起身往那邊跑了,結果那個流氓頭子坐在雪地看著那個人朝著揍自己的那兩個人跑去,眼中更是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心下暗暗起誓著。
「你們等著吧!我谷之次郎遲早會回來狠狠修理你們的!哼!」想到這里,他就咬著牙忍著痛捂著半邊開始浮腫的臉龐轉身回去了,看樣子這個事情顯然是不會那麼容易結束,安落到日本麻煩也是緊接而來啊。
而丸原柏騰急喘呼著白氣跑到了安落面前的時候,安落只是看了他一眼,還沒等丸原柏騰停下來把氣喘勻了。
「給。」安落招呼了聲,就把什麼東西拋了過去給他,柏騰雙手抬起來慌忙接住,結果一看,落在自己手中的竟然是兩顆發黃嚴重蛀蟲的大門牙,惡心的他又不敢馬上撒手扔掉。
「這……」柏騰不知道安落是什麼意思。
結果安落轉過身擺擺手了一句讓他吐血的話,「給你以後牙崩了換上。」
柏騰看著那兩顆帶血的惡心牙齒,頓時有種想吐的感覺,他想起了剛才撞倒的那個人,八成那個人的門牙是被這個男人打崩的,不過柏騰卻不知道對方是被安落冠以沒上繳金牙的罪名,活活將門牙打崩掉的……
「喂,後面的,快跟上。」安落從前面喊了聲,
柏騰這才回過神來把手里的髒牙齒扔了,雙手在衣服上擦擦迅速的跑步跟上前面,安落帶著聖修已經走了好長一段距離了。
寒冷的夜幕中,昏黃的路燈下三個男人並頭朝著前面的街道走去,各色的街道招牌燈箱閃爍著霓虹,高樓大廈間還在晝夜中亮著燈光,這是一個充滿生氣的城市。
「嗯,你叫什麼名字?」安落邊走邊回過頭問他。
「丸原柏騰。」
「嗯……你知道‘鬼娃酒屋’酒吧在哪里嗎?」安落勾住他的肩膀。
「那個……大概……知道。」他回答。
「那正好,帶我們去。」某人點點頭,總算不擔心路痴問題了,有個當地的向導總是放心很多。
「我們……去那……干嗎?」柏騰弱弱看著他問道。
「嗯。」安落轉過頭看了一眼聖修肩頭上已經被聖修拍暈過去的那個屁孩,然後他突然看著聖修那張冰冷的面容,突然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嘴角驀然揚起了一抹壞笑的弧度,他轉過頭來很理直氣壯的回答柏騰。
「去蹭飯。」
「啊?喔……」柏騰似乎明白了,不過他想不明白,吃飯為什麼要去酒吧呢?這就讓他有些費解了。疑惑歸疑惑,他還是帶著這兩個男人朝那個‘鬼娃酒吧’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