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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遲到,就是因為去面試音樂選秀,可惜那些評委都是黑箱子操作,不是收人錢財就是潛規則做事,現在的這個社會跟世界都這樣,人如飲水,冷暖自知。
唯有自己堅信的夢想不會拋棄自己,于是,他帶著失落背著那把始終陪伴自己的吉他離開了餐廳……
而這時的餐廳中,安落才反應過來︰「咦,音樂這麼停了……」
「好像經理把那個彈琴的人給炒了。」丸原柏騰簡單的了句。
「噢……」安落反應冷淡,然後繼續埋頭吃肉,對面的聖修已經消滅了好幾大盤的烤羊排了,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十分專心的在想著肉吃著肉,這孩子現在已經在啃第二只烤雞……丸原柏騰只喜歡吃惡心又該死的章魚丸。
這三個男人在西餐廳的食量可謂是驚天尤為人!
上來端那些菜渣餐盤的服務員整整跑了十幾遍,不下于兩百多個大大的碟子……在場的那些客人都看的直咽口水,此舉震驚了老板,以至于經理帶上幾個保安人員在大廳生怕這三個男人買不了單。
當然,以著安落跟聖修的帥氣的兩張臉,在場的不少在吃西餐的富婆都忍不住想掏銀子替他們把這攤子的帳給結了。
更多的是不少等著看這兩個白臉出丑會被保安痛扁丟出去的滑稽場面,不過,讓的那些人失望的是,這三個人是顯山不露水,安落本想問餐廳經理受不受理支票業務,從川森那里敲詐的幾億美刀還不知道去哪里兌換呢,可誰知道丸原柏騰搶先就掏出卡把銀子給刷了……
反正有半個宮崎家族的司澤在給他們撐腰,安落抬起食指半空不懷好意的鄙夷了這個家一眼,柏騰也嘿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當三人從餐廳剔著牙齒走餐廳外面的時候,外面已經是時至將近夜里的喧鬧時分,溫度在零下四五度左右,一行三人朝著柏騰給三人預定的酒店走去,不過距離挺遠,可是那邊的環境安靜優雅些。
「阿修,第一次帶你來那麼山清水秀的地方……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該帶你去哪里娛樂,不然我們去逛逛窯子吧。」
「逛窯子是什麼?」聖修很純潔又很認真的反問。
「夜店!就是鋼管,襪,美腿,艷舞大大滴那種……」安落夸張的給聖修形容描述著,後面的柏騰听的課是潺潺大汗。
「你是指包夜睡覺的地方嗎?」聖修側著頭在問,晚上的確是該找個地方睡覺,可這窯子的稱謂還真是新。
不知不覺,三人走到了一條安靜的巷子,路燈下,積雪的路面街道幾乎沒什麼人來往,可剛走到前面的時候,前面街道旁邊一條岔進去昏暗巷子中,幾個流里流氣的混混按住了一個掙扎的年輕人在搜身。
「真是王八蛋!居然搶了一個窮光蛋,身上半毛錢都沒有!!」搜身的那個混混往著雪地吐了一口吐沫後抹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