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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安落這種玩死人不償命的痞子,整人的流氓手段層出不窮。所以,谷之次郎與他的老大光榮也免不了被安落羞辱摧殘的鬼哭狼嚎才消停,據,那晚在那附近居住的民眾回憶,那種恍如殺豬的慘叫聲持續了一到兩個時,慘烈度絲毫不亞于被豬連續被強暴了一百次啊一百次。
最後,安落勾著柏騰的肩,搭著聖修的背哼著曲,意氣風發的在消失在夜里,至于櫻井七海,這個回過神的年輕人早就溜了,當然,誰沒想到安落跟他的緣分到現在僅僅只是個開始,而谷之次郎面目全非鼻青臉腫的仰著頭躺在了自己的老大身體上面,對著夜空張大著嘴已經昏迷過去了,之前已經崩掉的兩顆門牙驟然變成了四顆,估計這崩掉的四顆牙齒將會是他終生的噩夢,而他的老大更慘,趴在地上,身體腫的跟塊發酵的饅頭一樣,更甚至,在海洋高處盛開的的那朵菊花處,還高高的插著半根棒球棍……
柏騰看著那朵幼的花朵就這樣被一根棍子摧殘了,他眼角帶著嘴角一並抽搐,他能感同身受到那個老大花朵凋零的那種疼……
「阿騰,這里附近哪家夜店最高級啊?趕緊帶路。」痞子繼續在高呼著娛樂的口號,像是今晚根本沒遇到過這檔子事情一樣。
于是,群架事件也就此揭過,當然,誰也沒想到這種事情的結果是雅庫扎的兩百多號人直接被兩個人修理了,這個事情在黑社會的圈內可是轟動一時的軒然大波啊,雅庫扎自然也不會就此罷手的放過損了他們面子在他們地盤鬧事的人。
寒冷的夜,在這種凋零萬物的凜冽北風中過去了,沒有光明,沒有溫暖,只有死亡與黑暗……
第二天,天氣似乎順了安落的心意,燦爛的陽光驅散了陰霾,興許是昨天夜里下過大雪的緣故吧。
丸原柏騰開著他借來的破車載著兩人朝著司澤的地盤開進,那是在北海道,離福岡還得很遙遠的路程,所以安落基本都是在後車尾座打盹,聖修則是安安靜靜沒有只言片語的坐在酣睡如豬的安落旁邊,他在欣賞著這個島國的美麗風景。
在日本,大部分民宅都是木制的房屋,一來是為了防止地震,不像在那些建造水泥大廈的地方,一地震,大樓一倒,不是踩死就是被壓死,這也跟國民素質有關。
二來,是為了環保。日本的環境跟人均素質都很高,他們很注重自身的修養跟環境的保護,講究文明禮讓。
也不得不,日本這個島國的風景還是頗為賞心悅目的,對于聖修來,心無歸處,在哪里都是流浪,他一直在捫心自問自己,哪里才是自己的出處,哪里又是自己的歸處?陌生的旅途風景對他來,不過是一種填充自己空白記憶的方式。
到達北海道的時候,是下午,不過安落卻讓丸原柏騰驅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那是一個靠山環境優雅的縣城,離北海道的市區不足一個時的車程,車子在靠近遠處望去的那座山丘上的別墅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