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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旁邊那個粉紅色頭發的年輕人長的也太妖孽了吧,難不成是女人?」一個觀察聖修很久的同志聲的評價道。
「噗!」正在喝茶解油膩的安落听完這話,猛然將茶水噴了出去,然後捶桌沖聖修打笑道,「哈哈哈,阿修,又有人你像女人了,我算是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會你像跟在我身邊的二女乃修了,哈哈……」
「哼。無聊。」聖修撇過頭懶得理會這個痞子的調侃。
「咳咳……其實吧,我跟司澤也沒什麼親屬關系。」安落澄清這個猜測道。
這話倒讓全場更為疑惑了,議論紛紛,更有其中一個盤坐著最後的大蓬頭老大冷哼道︰「哼。年紀輕輕的話就如此驕躁輕浮,真是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出來混的,一點尊重前輩的禮貌都沒有,你真以為這里有你話的份嗎?你們應該在外面站著等候我們收留你,看什麼,柏騰,你叔叔的時代早該過去了,現在沒人罩得住你!」
柏騰被這話氣得更是噌的站起來,誰知道安落按住了他,反而有些笑吟吟的溫和反問這個出言不遜的反對派老家伙。
「噢?那這位老前輩同志的意思是會收留我們這幾個年輕人打雜嘍?」
「哼哼。」這個大蓬頭一听這話,更是得意的笑笑,直言不諱道︰「你們這種廢物求誰都一個樣。」
這話頓時引得在場當堂的所有老大們轟然大笑起來,顯然是在罵安落幾個人無能。
「喲喲喲……」
忽然,門被拉開,一個叼著牙簽雙手插著口袋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的混混人士闖了進來,安落也注意到了這個人,白衣白褲白皮鞋,還穿金戴銀的跟個暴發戶一樣,臉上長著幾顆豆大的痣,怎麼看都很欠扁的那種。
「這是吃飯開會呢?還是在商討謀位呢?」他一點也不陌生尷尬的走進來,甚至還自圓其道,「看來我這時間趕得好,真看不出你們這群敗類吃的還蠻好的嘛,烤全羊,還是北海道最高級的‘京串燒’。」
「啪。」其中一個老大听不下去,猛然拍桌還嘴道︰「彌野,你別太放肆囂張,別以為你勢大我們就會屈服你當家主!」
「哼哼……」彌野叼著牙簽陰沉沉的低頭笑笑,「京拔,別豬鼻子插洋蔥裝大象,你有多少斤兩我都清楚,你要想你一家子在大阪過的平平安安就乖乖听我的話,不然……」
「你……」那個老大一時間不知道再找什麼話頂回去,看見其他老大不敢吱聲,他也只能索性軟掉作罷了。
彌野轉過身來,看見了主座中央的安落,左邊是個陌生的緋發男子,在撫模著一根用布包裹起來的棍子?右邊是司澤那個佷子柏騰,這個年輕人是三里社派來的?一想到這個,彌野蹙起的眉頭,就有些肆無忌憚的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