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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把聲音隨著腳步傳來。
「是誰我是村姑的?感情好像半個時前我在屋里就听見門外你我是獸醫了!」依然還是那把聲音不緊不慢的解釋,腳步輕盈而不急促。
安落听見這句調侃不由的微笑著睜開眼楮,可是他強行忍了十分鐘的咳嗽突然由喉嚨癢的忍不住直接嗆出來,緊跟著運氣壓制下去的氣血一下子從月復部不斷的擠壓出來,象火山的熔漿一樣灌過他的腸胃,火辣辣的跟火燒過一樣直沖口腔,安落本能的伸手去捂住嘴,可血漿依然從他的指縫間都透出來,滴滴的順著手背落在了茶幾上……
聖修听到這聲音,回過頭來一看,而一個穿著花紅色旗袍的女子從他面前疾步掠過,快速的來到安落的面前,她快速的伸出一只芊芊細手握住安落的另外一只手,把脈,安落看見這種只有中國才有的看病把脈,不禁的好的問︰「你不是日本人?」
「父親是雲南人,母親是日本人,自就跟爸媽來了日本。」只見手背不見其人的女子回答他,然後便靜靜閉目專注把脈了,沒有再話了。
安落笑笑,也沒有開口再閑暇搭聊,反而是在仔細的抬頭端詳打量這個村姑的女子。
細白的肌膚,烏黑長如瀑布的頭發,細致的面容編排著畫卷美人才有的五官,花色的旗袍怎麼穿都能極好的襯托在她的骨架上,十分的凹凸有致,旗袍下面的裙縫露出她那猶如蓮藕女敕白的均勻腿,穿著一雙平底的布鞋,果著腳背,顯然是沒穿襪子,可依然覺得很好看。
看到這里,安落莫名的笑了,笑著笑著就咳嗽了……
這個女子擠著眉頭,松開把完脈的手,問︰「笑什麼?」
「嗯……我在想,假如你是個美麗的的獸醫的話,那我會不會是個禽獸呢……」安落抬頭再度仔細認真的看著她。
長的落落大方,漂亮成熟又不失一種干淨清純的自然美,興許是第一次跟男人接觸的那麼近,她的臉色有些微紅,隱隱散發著一種特殊清淡的香氣,聞起來像是一種古怪的味道,安落像是在哪里聞過。
她用著一種很怪的眼神看著安落,沒跟著他笑了出來,最後不知道該什麼好。
「怎麼?是不是我太過于健康的生龍活虎,以至于藥仙姐姐無從下手對癥下藥了?」安落改口打斷她道。
她挪著腦袋側了側看著他,這個病態盡顯的年輕人,其實長的蠻帥的,嘴上雖然著輕松的話語,可她依然從他的眼楮里看到了一種淡淡的哀傷。
「如果我你快死了,你會信嗎?」她放下他的手,有些鄭重其事的道。
安落莞爾一笑,︰「那我還求之不得了,起碼有個跟神仙一樣的大姐姐治病,那也是一種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生我也死而無憾了。」
她站起來丟給安落一個手帕,︰「擦擦你手上的血吧。」
安落拿起手帕一看,上面帶著她的體溫,還是那種淡淡的味道,安落拿著驀然想起這是一種什麼味道了……
「有多久了?」她背對著問,她盤腿在茶幾上坐下,拿起筆開始寫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