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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武士弟子知道自己貿然很失禮,不由的站直身體沖他鞠躬敬畏的稟報道︰「澤也師兄……我們有急事要見師父!」
「師父在後院跟天皇大人討論重要的事宜,傳命過不接見任何人!」名叫澤也的師兄坐在地上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
「師兄,我們真的有急事要稟報師父!事關整個櫻花劍道社的聲望榮譽啊!」其中一個闖進來的帶頭武士弟子站出來解釋道。
「抱歉。師命難違!」澤也依然是不給情面的斷然拒絕他們的請求。
「你……」那名弟子見到這個坐在前面的師兄絲毫不講情面,完全就是無理的在拒絕他們。
「師兄,跟他廢話那麼多!他根本就不拿我們當同門看!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的死活他根本就不會關心!」一個平日早就看不慣澤也的弟子也站出來而言相向。
「我們直接沖進去!」完,另一名弟子帶著其他人撒腿就想從下面往走廊下面沖上去,旁邊就是直通後院的走廊,近在咫尺幾步開外。
誰知道,那個坐在棋盤的年輕人快如閃電一樣,那柄銀光點綴刀柄的武士刀鏘然拔出,叮的一聲被他扔過去,直接釘在了那幾個想逾越台階沖上去的武士面前,刀身還搖搖晃晃的在地面上搖擺著,鋒利的刀身讓的那幾個武士怯然退步,不敢再往前沖上去。
雖是如此,可那幾個想找明仁劍皇的弟子們依然是嘴頭理直氣壯,對著這個無理阻攔他們進去的五師兄咬牙切齒,握拳按刀,紛紛想動手。
「不想死的,就立馬在我面前消失,不然……後果自負!」澤也看也不看他們,坐在棋盤前咄咄逼人的警告著他們。
那些武士也怒目睜眼看著他,似乎也沒轍,他們也不敢貿然動手,生怕真動手了,一則打不過他,二則,師父要是真的怪罪下來,他們這些人就真吃不了兜著走,天皇跟自己師父談論的可都是國家大事機密,自己打斷了,這個責任也不敢隨便扛得起。
「好!柳承澤也,別以為你是師父最寵幸的第五個弟子就肆意妄為!哼,回頭這個事情會讓你自討苦吃的!咱們等著瞧!」完,那個帶頭的武士揮手轉身帶著那票心有不甘的武士轉身出去了。
「興許他們真的有急事……」對面掃地的丘吉桑禿子老頭看著這群武士擔心道。
柳承澤也剛才散發的殺氣也一下子內斂了下去,平靜了下來,拿起了棋子再度研究上面的殘局,又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道︰「師父……他在閉關。」
禿頭的老者恍然大悟,算是明白為什麼不能給人打斷了,之前掂塞那群武士的與天皇討論國家大事也不過是借口,閉關容不得任何人打擾他,否則發生什麼修為的偏差,那就真的是性命攸關了。
而那群武士帶著不甘與憤怒冒著雨走出庭院後,其中幾人問︰「師兄,找不到師父,怎麼辦?」
「哼,該死的柳承澤也!仗著是師父的義子就為所欲為!」憤怒萬分的一拳砸中一顆櫻花樹,那個武士也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不如……我們去找大師兄吧!」其中一個弟子忽然想起來,提議道。
「對啊……我們可以去找大師兄!」
「對!我們去找大師兄,為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報仇!討回公道!」
幾個武士紛紛附和應聲,似乎像是豁然開朗很多,統統圍過來對那個一拳砸在樹上的帶頭師兄道。
那個師兄緩緩收回拳頭,也就在這時他才想起大師兄的威名跟實力,那絕對在四個師父親傳弟子里最強的。
他可是被所有櫻花劍道社天賦最強悍的武士刀傳人,更被全日本挑戰過他的人譽為武痴!
醉心武學,痴迷于劍術,十足十的那種瘋子狂人,但是下面的弟子都對他畢恭畢敬,連帶師父都對他贊賞有加,更被所有人公認為為是下一代誕生的新劍皇!
好!我們去找大師兄……」那個武士猛然拍樹決定道。
PS︰又是凌晨2點……明天上班又得很困很困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