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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將近兩個時,安落等人來到一個城鎮,幾人氣喘吁吁的也算是扶著牆各自在休息著。
「哎喲,媽呀,累死我了,你龍哲,你丫的上輩子是不是做賊的!」龍玄抱著素素,跑的是最淒慘淚奔的一個,素素倒還好,站在旁邊不斷的給彎腰撐著膝蓋在喘氣的龍玄拍背,希望可以讓他氣喘勻點。
安落則單手支在牆上,擺帥,這點東西對他來,是意思,玫瑰也在旁邊喘氣,話都不出來。
龍哲推了推眼鏡,細致的觀察了周圍的環境,除了鳥叫外跟稀疏亮起的房燈外,這里也算是安全的,估計那些美國大兵也不會那麼快追上來的。
「我們好像被通緝了。」龍哲蹲下地上,伸開手掌按在地面,唰,一圈波紋般的氣流像是漣漪一樣在地面擴散出去,感受到方圓十公里沒有高速移動車輛的動靜後,才很放心的站起來拍拍手分析。
「暫時安全。我們得找個地方落腳。」龍哲回過頭對眾人道。
于是一群人往前面又走了十幾分鐘,這是一個安靜和諧的鎮,錯落有致的房屋密集的修建在一起,而中間最大的建築莫過于一座教堂了。
幾人不敢找旅館,只能去教堂了,教堂的神父是個須發潔白卻顯得很精神的老者,一張大餅臉笑起來的時候,讓人感覺到一絲寧靜。
教堂內大廳掛滿了燃燒的白蠟燭,在夜里像是在祈禱著,唯有神父還在祈禱,也沒什麼人了。
「神父,我們的車壞了,這附近不認識人,想來這里落腳借宿一晚,不知方便不。」龍哲開口用著很流利的英語詢問,還推了下眼鏡,閃過銳利的眼神打量這個神父是否值得可疑。
「我主在上。」神父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然後默默禱告了下,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龍哲的眼神戒備這才松懈下來,他知道,這個神父是純粹的善良,不像是做作的那種虛情假意,如果對方有半點假意,藏在龍哲後面手掌虛抓的那團旋轉風錐就可以在半秒內送他去見耶穌。
當神父轉過身帶路的時候,龍哲藏在身後的手唰的撤去那團旋轉的風錐,對著後面在打量的龍玄、素素、玫瑰等人點頭,確認安全。
玫瑰這時才發現左右兩邊沒人了,扭頭四顧才發現安落原來趴在牆壁上,那里掛著幾幅很古老的油畫。
「你在干嘛?」玫瑰走過去,低聲問他。
「親愛的,我發現這油畫好像挺古董的,帶回去應該能賣點錢……」著,雙手掰住畫框,一腳蹬在牆上,想把畫扣下來……
玫瑰看的那個汗顏,這痞子真是跟土匪一樣了,去哪里都不忘掃蕩,于是趕緊扯著他的衣服,把他帶走,省的那個神父看到,回頭自己等人身份暴露就真的想讓她暴走了。
教堂有幾間空房,神父平常都是一些常客來住,但現在空著,就可以給他們住一晚上,很簡潔,神父把他們帶到這里,也就離開了,看來平常來這里寄宿的人都讓他麻木了,習以為常了。
玫瑰當然跟安落一個房間,誰知道玫瑰還在整理床鋪的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結果是龍哲帶著龍玄、素素走了進來,龍玄謹慎的把門關上。
「出事了?」玫瑰轉過來問他們。
龍哲看了一眼在旁邊照鏡子,抱怨自己鼻毛被拔掉的安落,搖頭,然後正經回答玫瑰︰「是我們的登陸美國的行跡暴露了。」著,龍玄打開電視機,電視機里面播放著英文的新聞,顯示的是海水淹沒肯尼迪發射中心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