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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落也不敢跟她多套交情,撿起帽子,然後就繞過她上去了,跑著的時候,听見中年婦女對著外面那群黑人年輕人毫不客氣吼道︰「嘿,你們這群沒擦干淨的屁孩們,別在我的地盤外面打籃球,要打去馬路對面籃球場打去,別影響我上面的客人休息!」
那群黑人年輕人抱著籃球無奈的擺擺手,最後搖著頭極為不樂意的離開了,看的出,這個肥胖的女人在這一帶還是有些關系跟震懾力的,不然這些地痞一樣的混混是不會這麼听話的。
抱著食物回到客廳,看見客廳內幾人都睡著了,只有龍哲還在仔細的畫著路線圖,他也縮手縮腳的走進去把東西放好,然後坐下來拿了罐汽水解渴,然後坐下來,看了一眼床上的玫瑰跟素素。
「聯系到你的救兵了?」龍哲拿著鉛筆干脆利落的在地圖上劃出路線,頭也不抬的問道。
「嗯……他們讓我一個時後在約定好的地方等他們。」著,安落拿起汽水灌了一口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鐘表。
「你確定他們能辦法讓我們月兌離困境?」龍哲不冷不熱的淡然又問。
「七成把握吧。」安落拿著汽水,肩肘搭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回答。
「該不會是美國的黑手黨吧?」龍哲又問,低著頭來回掃視了下路線,手指在上面,然後想了好久都沒下筆,顯然是在推算警察通常需要多少時間出動之類的問題。
「他們稍微低調點吧……」安落翻著眼楮看天花板無所謂聳肩道,兩個人的對話淡的跟白開水一樣。
當安落喝完那罐汽水的時候,他把罐子放下,然後起身道︰「你們在這里待著,我去約定好的地方搬救兵,記得等我回來。」
完,他出去帶手關上了門了,龍哲這時也抬起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兩點四十五分過一點,秒針過半,希望他一個半時後會帶著救兵回來吧,不然,他們就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這,龍哲看著那副畫線標示的密密麻麻的地圖,沒人看的懂那些橫線標示著什麼,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那些標示線預示著他們的處境多麼的危險。
安落吹著口哨下樓,下樓的時候,還遇見了正賣力移動龐大身軀上樓的黑人婦女。
「嗨。」安落又沖她打了個招呼,只不過是沒帶鴨舌帽跟眼鏡,徑直下了樓吐吐舌頭才把墨鏡跟帽子帶上,以防外面的人認出自己。
肥胖的房東黑人婦女站在樓道想了想,嘀咕了句︰「怎麼好像覺得在哪里見過這人……」搖搖頭沒想太多,然後邁過了幾坎樓梯,來到上層樓的第一間房門口,握起銅錘大的拳頭狠狠的砸門,房門打開,是一個阿拉伯人。
「我你都拖了一個星期了,快點交房租,不然我趕你們出去睡大街了!」房東叉著腰晃著那頭電卷的粗糙頭發罵道。
那個消瘦滿臉胡子帶著頭巾的阿拉伯人攤開手顯得很無辜的解釋著,而他房間里幾個阿拉伯孩子在里面坐著看電視,齊刷刷回過頭來看著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