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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蘭擺手,光頭青年把這個半殘不死的倔強家伙掛在了吊環上,還把脖子跟木樁捆住了,固定了單一的姿勢,那個桀驁的青年也做好了受刑的準備,連帶安落以為士蘭會想出什麼新花樣來折磨這個家伙,可誰知道旁邊兩個下屬立馬架出了那個滿臉胡渣的宅男,他哭吼著,鼻涕眼淚滿面,甚至褲子已經尿濕了。
那兩個光著膀子的儈子手手腳很利索的快將這個掙扎哭拗的胡渣宅男黑客捆在對面牆壁上,高個的似乎才反應過來,原來對方要行刑的是自己的同伴,他這回徹底有些驚愕了。
那個胡渣的宅男哭爹死娘了的掙扎,眼睜睜看著那個黑人把拿針筒透明的液體注入進自己的身體里,他的鼻涕眼淚跟著哭聲蹬著腿更是淒惶惶的看著對面那個高個,高個沉默著。
「簡納德,告訴他們吧……」那個胡渣宅男沖對面那個高個的黑客哭喊著,那姿態是誰看了都為之動容,更何況是自己的同伴。
胡渣的宅男開始掙扎了一會,看見自己對面的同伴沉默的表情,最後蹬蹬腿哭吼著算是絕望了。
「人,總是到生死的時候,才能看清楚身邊的人。」旁邊的士蘭加了這麼一句,然後把桌子的唱片機鋼針輕輕放在旋轉的黑色唱片上,鋼針探頭在古老絕版的唱片上摩擦出茲茲的聲音,然後悠揚的飄蕩出歌劇《費加羅婚禮》的莫扎特插曲。
「老家伙。這折磨個人,還高雅的听這玩意做什麼?」摩洛特皺著眉頭听不慣這古老的玩意。
「悶騷,裝高雅。」後面的安落吐了一把瓜子殼批示道,然後重新抓起一個瓜子繼續磕著,黑人拿起的第一樣刑具是手術刀,旁邊的黑人佷子將這個安靜的絕望的胡渣宅男褲子月兌了,黑人穩健的拿著手術刀在那個胡渣的宅男面前蹲下,然後抓著手術刀往那個宅男的膝蓋落下……
慘烈的叫聲蓋過了唱片機播放的歌聲,安落倒是看的大大咽口水,徹底停頓了那麼幾秒住了嗑瓜子的舉動……隨後還是故作沒事的繼續磕著,而士蘭則心情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就像是一出華麗的舞台歌劇一樣。
「啊啊啊啊……」黑人再度用了錘子敲碎了胡渣宅男大腳趾的骨頭,痛的他發瘋的叫了出來。
「唔,生活啊,就像是一出沒有舞台的歌劇,平平淡淡的,那麼殺人,它就是這歌劇中的詠嘆調!有了它,生活才會更加精彩!」士蘭如是這樣道。
後面正在嗑瓜子的安落听完這話,「吐」的一聲將嘴里的瓜子徹底吐出來,看見這樣血淋淋的殘忍畫面鏡頭,他也算是撐不住了,不由的指著士蘭罵道︰「變態!」
士蘭笑而不語,而唱片機不知道是哪個古老歌劇的高亢詠嘆調隨之響起,這回唱片機的詠嘆調算是與那個胡渣宅男的慘叫聲持平了,這一次,士蘭總算是在安落這里扳回了一城,誰他這個血族不高雅,只是他的高雅登峰造極到了一種變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