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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不開心呀?」玫瑰喝了酒,俏麗的臉頰紅彤彤的,有些性感的迷人,她抱著安落的雙手盡顯女人的魅力,撒嬌的問道。
「沒……我只是在想怎麼回去而已。」安落干笑著打岔道,開什麼玩笑,難道解釋那些跳舞的大叔好丑,能不能換批土著最美的軟妹子啊,那麼的話,玫瑰這個女人就發火了。
「嗯,那給哀家笑一個嘛……」
安落裂開嘴唇,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要多假就有多假。
「啪!」玫瑰鼓著嘴,拍了他大腿一巴掌,罵道︰「好丑,笑的純潔善良點。」
安落又換了個表情,眯著眼楮笑起來,嘴巴彎曲成一個迷人的弧線。
「啪!」玫瑰又是一巴掌拍腿。
「猥瑣!」
安落這下冤枉了,哭笑不得了,這樣笑也不是,那樣笑也不行。
「老婆,你這是要鬧哪樣……」
「哼。老娘要看帥哥,趕緊的給老娘再笑一個清純點的。」玫瑰喝多了,一副撒潑要調戲帥哥的火辣姿態。
「是是是。」安落怕了,于是換了個正常點的笑容對她笑了笑,這個女人拿起一杯酒,咕嚕咕嚕就喝下去了,還沒等安落喊住她,她就直接醉的往安落懷里倒了下來……
安落搖搖頭的撫模了下她干淨柔順的頭發,她趴在安落懷里呢喃的呼喚道︰「歆心歆心,媽媽跟爸爸就回來了,我們一起去……去游樂場……」完,她挪動了下腦袋,在安落大腿的懷里睡著了。
安落有些慚愧的微微嘆息下,興許,這也是自己欠他們的吧,如果這是一份責任,那自己虧欠紫顏的又算什麼呢?
想到這里,他又大口大口的喝酒,夜空只有黑乎乎的蒼穹,遠處外閃動的琉璃顏色偶爾會著涼這邊營地,營地的篝火歡暢聲在人們的耳畔邊逐漸成為醉意的朦朧聲,而安落、龍騰、泯殿。玫瑰四人卻不知道,族長有意讓人在篝火大會灌醉他們,是帶著目的性的。
所以當泯殿、龍騰跟三十幾個土著戰士徹底喝的酩酊大醉後,族長喝著古怪的解酒茶,後面跟著夜烏、塞邦、還有那個粗壯如熊的戰士漢子。
「這幾個人可真難灌醉,喝了我們三大缸的酒都才倒。」塞邦這個戰士頭領有些意外的看著躺在地上睡著的玫瑰、安落、龍騰、泯殿四人。
族長緩了緩酒氣,臉色的酒氣去了大半,看來手里那個自制竹筒裝的解酒茶很管用,他對著夜烏、塞邦後面跟著的戰士揮揮手,那些戰士上去把自己喝醉倒在地上的戰士抬走,剩下了抱著玫瑰倒地睡著的安落,還有龍騰與泯殿,醉的實在是睡著了。
「他們很厲害,還是心點。」夜烏見過安落的手段,殺水怪的手段估計能把這個營地都毀掉,所以他一開始很不贊成族長跟先知這樣的做法,因為風險太大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了,自從去打獵回來後,你的性格就懦弱了很多。」塞邦帶著嘲諷的口吻看了一眼夜烏。
夜烏低頭按著腰間的刀柄。
「冬熊,帶人把他們關在營地後面的懸崖山洞里。」族長對著那個一語未發的粗壯大漢下令,那個大漢點點頭,揮手帶著幾個人,把喝醉的安落幾人用擔架或者背著在夜里朝山崗的山洞走去了。
「我總覺得……這樣的做法哪里不對。」夜烏忽然把自己隱隱不安的出來。
「哼,你怕就別當部族頭目。多的是人想接你的位置。」塞邦看了他一眼,帶著不屑走開了。
「別過于擔心,先知總是對的。」族長拍了拍夜烏的肩膀安慰道,然後他也走開了。
也在這個時候,夜烏的身後,始終背負著弓與箭的阿黛麗走了出來,走到夜烏的身邊,她似乎也認同夜烏的觀點,看著冬熊與下屬上山的背影,語氣平靜的闡述道。
「這是一個錯誤。」
夜烏握著刀柄,沒回答她,兩人就這樣並排的站在夜風微涼的營地外面,狂歡過後的狼藉彌漫著酒氣與煙火、烤肉的味道,總讓他們有種揣揣不安的感覺籠罩在心頭。
Ps: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討厭周末,特麼的沒安全感。天越黑,心越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