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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在部落後山瀑布上的先知並未知道,他有些虛弱的收回攻擊的拐杖,臉色瞬間衰弱的搖搖晃晃的隨時倒下,還好後退的塞邦與冬熊及時扶住了他。
夜烏與阿黛麗看著前面安然無恙的四人,外圍那些戰士也看見了龍騰身上的金色特殊龍罡,一條條宛如活物一樣的金色龍游弋在他的身形四周,這種情況讓他們徹底不敢貿然發動圍攻。
泯殿收回利刃站回龍騰身邊,玫瑰與安落也走上來,雙方也陷入了對峙狀態。
「你們不是我們的對手,先知閣下。」玫瑰帶著慎重並不友善的口氣警告他們,顯然在施壓。
「哼,外來者!」族長跨出,拔出戰刀,跟隨他後面的一群戰士也紛紛拔刀、亮出自己的武器,像是魚死破做困獸斗的準備。
「我族長閣下,你覺得你們能打贏我們嗎?」安落彈了彈身上衣服的塵埃,露出了極為不屑的表情。
還沒等族長反應過來,嗖嗖兩道火鐮刃就神不知鬼不覺的疾射向了他,他瞪大眼楮身體的本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在他覺得火鐮刃要削中他的時候,一個人伸手將他拖後,一把帶著虹光的土著彎刀將的火鐮刃硬生生鐺鐺的接了下來。
是夜烏,他及時出手救下了自己的族長,橫著刀冷漠的站在了前面。
「你終于出手了。」安落看著他,本以為他跟阿黛麗不會參與圍攻他們的隊伍里,好歹路上在‘死亡天塹’他見識過自己的厲害。
「我們救過你們的命,你們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嗎?」玫瑰沉下臉來反問夜烏與阿黛麗,甚至掃視了一圈,她還認出了當初在‘死亡天塹’被她救下的幾個戰士,那幾個戰士往後退縮了幾步,低下頭有些羞愧的不敢與她對視。
嗒!
木頭拐杖拄地,瞎子先知在冬熊與塞邦兩人的攙扶下,算是緩過氣來了。
「褻瀆諸神的聖地,都得死!」他這樣毫無商量的余地反駁道。
「褻瀆?諸神的聖地?」安落听著這話就來氣了,「我們這種二十一世紀有品有愛集操行與正義于一身的正氣浩然大齡青年們,怎麼就干了褻瀆你們諸神聖地的事情了?」
先知緘默,一群包圍圈的戰士也沉默,倆倆相對,沒人知道先知的這話是怎麼回事,或者,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吶,你們這就是含血噴人了,一來我們在你們的地盤里沒偷沒搶,打家劫舍這種沒水準的事情我向來是最鄙視的了,二,我們遵紀守法沒在你們的土地上隨地大便,三來我沒在你們部落里見到良家婦女就調戲,這個四吶,我沒模你們遺跡里那些個女神雕塑的,雖然看上去我是很想模,但那也只是精神上的褻瀆而已,我沒表現出來,在我一切沒付諸行動之前,你就不能我褻瀆你們的聖地了,老頭,亂話栽贓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心我把你最後的幾顆門牙也打崩了……」安落一腳踩在石頭上,數落著理論起來。
「哼。」先知不屑的冷哼一聲,「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打算上浮世德尋找回去的路。」
這話倒是真話,安落揚了揚眉毛,泯殿與龍騰、玫瑰幾人也不出聲,顯然是默認了。
「這只是一個暫未付出行動的構思。」安落模著下巴,也不否認這個想法,「打個方,如你有個孫女,長的還不錯,我們家殿殿在思想上有想把她XXOO的沖動,但是他沒付之行動,那你硬他非禮了你孫女,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