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三先生說那里的話,我等自然會將親眼所見,如實說出來。」
蘇天河幾人連忙應聲。
「如此就好!」呂三先生微微點頭,「那還請幾位隨我去一趟呂家,將今天所見所聞如實報給我家老祖。」
一听說要見呂家家主,蘇天河等人臉色都微微一變,眼底都不經意地劃過一絲懼色。
說完這些,呂三先生有對身邊的呂行書吩咐道︰「行書,你去找口上好的棺材,命人將你七叔的尸身好好收斂,再帶回我們呂家。」
「行書遵命!」
接下來,呂三先生又將院中非呂家的人都遣散了出,只留下呂行書等人處理呂青岩的尸體。
張水兒自然也被清理出場。
隨後,蘇天河等人也跟著呂三先生去了呂家。
此間之事,似乎就如此作罷,張水兒也知道這樣的事,他是插不上手的,離開院子後,就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可張水兒還沒走幾步,身後卻突然傳來陸虎的聲音。
「王汐師弟,一路走好啊!要好好走自己的路,別听太多不該听的,也別看太多不該看的。」
听到這話,張水兒心下一凜,連忙轉身,看到陸虎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師兄說的話,小弟不明白。」張水兒假裝一臉的疑惑。
陸虎卻陰陰一笑︰「師弟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師兄的話已點到這里了,師弟,告辭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陸虎不再多說轉身就走。
在陸虎轉身的那一刻,張水兒瞳孔猛一地縮,心底隱有種不安得感覺。
「算了,還是別想那麼多了。我是不是要找個機會將那天早上看到的事告訴老家伙啊?」張水兒心中有舉棋不定。
張水兒回到宿舍後,就關上門細想今天的事情。
鳳炎城西區。
經過呂青岩被殺事件後,所有的焦點都轉移到這件凶殺事件上,而且目睹這件事的人很多,沒過多久就傳遍了鳳炎城西區的街頭巷尾。
現在大街小巷討論都是這件事。
至于,先前張水兒在大賽的突出表現,也被這件突發事件掩蓋住了,卻少有人談論。
也許,這樣的結果是張水兒沒有料到的,但卻是他想要的。
宿舍里,張水兒躺在床上,兩眼呆呆地盯著天花板。
「為什麼白衣人要殺呂青岩呢?那個陸虎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
「還有那個炎家玉令是怎麼回事?難道白衣人是炎家的人?如果不是,那他們就在嫁禍炎家了。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對了,那天我看到陸虎給白衣人一個紙條,那紙條上寫的到底是什麼呢?不過,今天事件看來,明顯就是一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