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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張水兒不知道的是,就在先前祭壇完全露出全貌時,遠在鳳炎城中心地下百米處,有一座神秘的宮殿。
那宮殿之中,一名白發男子正盤膝坐在一座祭壇的中心,祭壇四周分別坐八名老者,這八名老者竟全是八階武者。
只見那白發男子,相貌無英俊,但卻給人一種妖異的感覺,尤其是他的額頭上竟生有一塊六稜雪花印記。
印記上熒光流動,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突然,白發男子睜開了雙眼,目光凌厲地遙望著火岩洞的方向,嘴角露出冷笑︰「哼!千年了!你之殘魂不死,你之殘念不滅,如此掙扎又有何用?看來這世間太過平靜,你等五人還以為本使不再此地鎮守了麼?那本使今日就雪降三尺,告之爾等本使的存在。」
完,白發男子冷笑一聲,雙手開始連連掐動一個又一個怪的印訣。
隨著白衣男子印訣的掐動,鳳炎城上空也開始風雲變幻,原本晴朗的天氣轉眼間就變成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天地間刮起了陣陣寒風,空氣中的溫度也在驟然降低。
片刻後,天空中竟開始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
街道上,一名行人緊緊地裹了裹身上的不怎麼厚實的衣服,望著空中飄落的雪花,冷得直打哆嗦。
「草!!今年是他媽的什麼鬼天氣啊?以往這個時候都是開春了,天氣都轉暖和了,連柳樹都透綠芽了,怎麼又突然下起大雪來了?真是活見鬼了!」
那名行人咒罵了一句,就哆嗦著身子,向家里趕去。
這一場雪下得很大,範圍也很廣。
以鳳炎城為中心,方圓數百里都下起了大雪。
北柯鎮也自然不例外。
卻張水兒一路從原地返回,心中轉過無數念頭。
「原來我是姓敖,我是敖家的人,我的到底是怎樣的身世?為什麼我的先祖會被人如此迫害?」
一想到先祖的淒慘,張水兒心口就感到一陣莫名的悲痛。
「還有鳳尾河的妖蛇前輩,他似乎也知道我的身世,他一定和先祖有莫大的淵源。還有寒潭中的無頭前輩,那一日若不是他現身幫我,我也無法月兌困。可他們究竟是被什麼人害得那麼淒慘呢?」
「王叔他一定知道一些真相的,這次回去我一定要去找他。我一定要弄清楚我的身世。可是,我怎麼才能見到他?」
張水兒又不禁犯起愁了。
「對了,若是求副總教官幫忙,應該是很容易見到王叔的,就是不知道副總教官願不願意幫這個忙呢?想來他對我有傳藝之恩,定會將我當半個弟子看待,此等事對他來是舉手之勞,應該會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