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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太子?」陳經綸的話音剛落下,楊一凡那幽靈般的腦海馬上從隔壁窗戶中伸出來,然後向陳經綸展顏一笑,接著道︰「是不是剛剛在大街上你的故人?」
陳經綸詫異的看著陰魂不散的楊一凡,隨即眨了眨眼,道︰「你精神似乎很好?」
「對啊,我興奮得緊呢,」楊一凡完干脆整個趴在窗戶上,將雙手垂吊著接著道︰「我這不是對你好嘛,我將我的事情都告訴了你,你卻對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呢。」
「我沒什麼好的,」陳經綸搖了搖頭,然後關上窗戶回到桌前坐下。
他的確沒什麼好的,任誰有他這樣的經歷,恐怕也是難以啟齒。那是最不能觸踫的傷痛,永遠的傷痛。
陳經綸剛坐下,楊一凡馬上推門而入,更是笑眯眯地一副賊像。
「如果你覺得悶,我不介意你去大街上鬧一下,或者抓住某個你看不順眼的人揍一頓,」見到楊一凡居然推門走進來,陳經綸無奈的道。
「真的啊?」楊一凡眼前一亮,激動的道︰「你傳我內力,我馬上去玩玩。」
陳經綸兩眼一翻,直接無視這個煩人的家伙。
「嘿嘿,和你著玩的,」楊一凡很不客氣的來到陳經綸的對面坐下,然後歪著腦袋注視著陳經綸。
片刻後,楊一凡突然湊身到陳經綸眼前,輕聲道︰「經歷了那麼多,心里一定很苦吧?」
「苦?」陳經綸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五年你問我這句話,我可能會點頭,但是五年後的現在,我已經忘了苦是什麼感覺!」
楊一凡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道︰「我時候也是孤兒一個,後來被無雙劍宗的人收留,成為了他們柴房的火頭工,那時候覺得特苦特憋屈,每天看著那些師兄弟門修煉心里慌得緊,于是便暗中跟著他們學。你還別,我這一學啊,就展露出我天才的一面了。在一次無雙劍宗的武大會上,我被破例參加,更是打敗了二十幾個師兄弟。嘿嘿,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陳經綸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