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著窗身體緩緩下滑,猶如一朵殘敗的百合花抱膝坐在牆角。
她知道自己沒有愛人的能力,雖然那個人將會陪她走完接下的人生,但注定是最親的‘外人’。
屋內刺眼的燈光照在周清的身上如針扎般的痛,把頭深深地埋在膝間來躲避這要命的光線。
心里越是恐懼那兩個人的聲音越是在耳旁不斷地盤旋,「峰我們走吧,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媛媛你听我說,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你先去法國兩個月後我去法國找你」
「不我不要你一定會像當年那樣把我一個人扔在那里不管不顧,我不要」「媛媛不會的,這次真的不會了,我發誓兩個月後我把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完就去找你,我會陪在你身邊再也不離開,相信我」。
兩個人的話不斷地在耳邊響起,一遍一遍的纏著周清,雙手捂住耳朵想阻止那饒人的話語進入,無助的大喊「啊—我恨你們、恨你們」淚一滴一滴的滴在白色的褲子上瞬間化作一朵一朵悲傷的花……….
這邊金銳從周清家出來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他現任情人海魅這里,開門走進來在沙發上坐定,共從樓上下來的海魅看到金銳馬上殷勤的坐在他的身邊,雙手熟練地環上金銳的脖子說「boss今天怎麼想起我來了」
金銳一向不讓他的情人叫他名字,只可以叫boss。金銳很反感的把海魅的雙手從脖子上扯下來,掏出支票在上面寫了個數字放到桌上面無表情的說「你知道規矩的」
海魅滿眼的傷痛馬上用笑聲掩飾「當然」笑著把支票拿起來。金銳站起來,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海魅一眼。
門關上的那刻海魅無力的靠在沙發上,這個男人真是無情,他和每個情人分手時都會給一筆可觀的數字,從此兩個人便是陌生人,當初和他在一起時自己就知道,可還是深深地陷下去。
早上六點整周清被悅耳的鈴聲吵醒,動了動僵硬的脖子伸手拿起昨夜被她扔在地上的手機,看了看屏幕跳動的兩個字按下接听鍵「清清,起了嗎,我在樓下等你,我們去吃早餐,別忘帶上戶口本」
「好」周清扶著牆慢慢的站起來,坐了一夜雙腿都麻痹了,適應著走向洗手間,不用看也知道他現在一定在樓下。周清穿了一條淨板的白色長裙,對著鏡子笑了笑。
十五分鐘後周清走出公寓,金銳倚在車邊,白色的休閑外衣米色的褲子穿在他身上顯得很帥氣很陽光,金銳進到她有些忘形上前牽起她的手「昨夜沒睡好嗎?感覺精神很差」
「如果你一早就被人吵起來,精神也不會好到哪去」周清並沒有甩開他的手。
金銳不好意思的笑著「呵呵,我太興奮了,昨天回家拿到戶口本我就開車來到你樓下等,終于等到天亮便忍不住給你打電話」
「別告訴我你在樓下等了一夜」
「正確來說應該是幾個小時,我兩點多到的」周清看著他做了一個很無語的表情。
兩人坐到車里金銳問「戶口本帶了嗎?」
「恩,別跟我說現在就去登記」周清瞟了他一眼。
「我是想啊,可是人家民政局還沒上班,我們先去吃早餐,再去登記」
「那你爸媽都同意嗎?」金銳好笑的看著周清說道「這就是我老媽給我下的死命令,告訴我今天要是不把證領了就不許我回家」周清不解的看著他,心想能有這樣的父母,金銳想起昨晚兩老的反應著實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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