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要瞞著金銳」
「你認識金銳的時間要比我久的多,他的脾氣你也了解,要是讓他知道查出這個人,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那個人。我也是不想讓事情鬧大」周清現在只想他可以不將此事透漏給金銳。
「這的確是金銳的作風,但說回來這件事你不交給金銳處理,就怕會給你帶來麻煩,到時金銳一樣會知道,就怕到時金銳會將那人趕盡殺絕」keen說的並不是開玩笑。
「沒關系,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只不過是一個同事惡作劇而已。再說金銳只不過是脾氣不是很好,做事有些不講情面,還不至于把人趕盡殺絕這麼嚴重,又不是什麼黑社會」
自己說金銳的時候並沒有覺得什麼,可听到從別人口中說金銳就是覺得不舒服,並沒有怪keen這樣說,只是認為他說得太嚴重了。
「沒事,那自然最好」
Keen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看來她還不知道金銳的另一個身份。金銳應該是有意瞞著她,自己也就不必多說什麼。
「你中午就只喝咖啡嗎」keen很快轉換了話題。
「嗯,我不是很餓,只是出來緩解一下工作中的緊繃的神經」周清說出這話都沒有多大底氣。
Keen笑笑叫來侍應「給我兩份提拉米蘇」
「沒關系,我真的吃不下,一份就好」
「兩份吧謝謝」keen果斷做了決定。
周清現在好有種起身離開的沖動,沒辦法,礙于禮貌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坐在這里。
「你的體質真的不適合減肥,更何況你也不需要減肥,我看要增肥才對」keen是從一個醫生的角度給那最誠懇的意見。
「其實,我不是要減肥,是從昨晚開始我一想到飯菜就很反胃,是真的吃不進去」
不知為什麼,周清竟對著keen毫不避諱的說出自己的困擾,心想可能是因為keen是醫生的原因。
听到她這麼說,keen大概了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你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keen真的為她有些擔心。
「今早喝了一杯牛女乃,我現在只是很害怕看到飯菜,並且我是真的沒有一點餓的感覺」
「這只是你自己心里在作祟,你是把飯菜在自己的腦子里,強迫把它們想成讓你害怕的東西,你嘗試認真的看你面前的食物,告訴自己它只是我需要的」keen慢慢的幫她分析。
服務生將兩份提拉米蘇放到餐桌上,周清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你就看著你面前這塊提拉米蘇,Tiramisu在意大利原文里,Tira是提拉的意思,Mi是我,Su是往上」,合起來就是‘拉我起來’的意思。還有另一種解釋是‘帶我走’和‘記住我’,帶走的不只是美味,還有愛和幸福。」
Keen拿起叉子,輕輕的叉了一小塊放進嘴里,對周清說
「它有咖啡的苦、蛋與糖的潤、甜酒的醇巧克力的香郁、手指餅干的綿密、乳酪和鮮女乃油的稠香、可可粉的干爽,在口里的感覺很香很柔,是一種甜蜜愛情的滋味,你試一下」
周清被keen說的對這塊提拉米蘇好奇起來,不是沒有吃過,可為什麼經keen這麼一說就感覺這塊和以往的都不同,好像是真的美味極了,輕輕的叉了一口放進嘴里,的確很滑很香。
「嗯,真的很好吃」此時的周清早忘了什麼。
「吃提拉米蘇正好配上你這杯卡布奇諾」
不知是因為太好吃的原因還是真的餓了,周清竟然把一整塊提拉米蘇都吃下肚。
「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醫生」周清大大贊賞keen。
「這要感謝我太太,是她經常做這個糕點,關于提拉米蘇的愛情故事也是她講我听的。」講到自己的太太keen滿臉的幸福。
「你們的感情一定很好,真讓人羨慕」
兩人在咖啡館內交談甚歡,並沒有注意在馬路的對面有相機快門閃過。趙曼坐在車內,手里的相機對準對面咖啡店內的兩人。
趙曼翻動著自己剛剛照下的相片,嘴上泛著得意地笑。自己跟蹤這女人這麼長時間,每天公司家里兩點一線,沒有一點業余生活,自己一般只能在白天跟蹤她,下班後都是金銳親自來接她,金銳是那麼敏銳的人,自己自然不會再跟著。
趙曼越來越懷疑這個女人到底哪里那麼吸引人,出了在家里就是公司,沒有一點特別之處,自己想要找點什麼數來都難。終于不枉費自己這麼多天的跟蹤,今天終于看到她和男人約會,唯一可惜的就是兩人要是再有點親密動作就更完美了。
下午在會場工作時,周清接到了左嘉的電話,看到電話上的號碼都有些心虛。想白晟的確很講義氣。
「清清,晚上下班後來我家,丁寧有事要說」
不是她的是而是丁寧,听左嘉的聲音也很正常,沒什麼異樣。
「是丁寧,她出去逍遙有些日子了」
「是呀,這小妮子剛回國,剛給我打電話讓我叫上你和小蕊,晚上到我家會和,所有重要事宣布,弄得神秘兮兮的」此時的左嘉正坐在白晟的車內。
「她最近都弄得很神秘,我給她打過幾個電話都石沉大海了。好,我下班之後就去」
周清在心里還在盤算,白晟應該還沒提出分手吧,還是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左嘉也只不過是抱著玩的心態,那是最好。
「左嘉」
「怎麼了」
「哦,沒事了,我還忙就先掛了,拜」其實周清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好,拜」
「你晚上有事」白晟一邊開車一邊問身旁的左嘉。是一種肯定的語氣。
「對,晚上你就別過去了,周清她們都會去」左嘉拿出鏡子給自己補妝。
提到周清白晟想起昨晚答應金銳的事,不能傷到人家自己還要全身而退,真是頭疼,要不是為了兄弟自己也用不著這麼費神。
轉頭看了一眼左嘉,昨晚喝了不少的酒,可金銳的一句話仍記得很清楚,他說左嘉對自己是動了真心。真心可笑,這個詞已經好多年沒有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了。
周清掛了電話,想起要告訴金銳一聲,要不怕他會提前來公司接自己。
電話接通周清把事情跟金銳說了一下。
「我不用去嗎」金銳剛剛正在開一個臨時會議,秘書告訴他是夫人的電話,金銳毫不猶豫的將會議暫停,自己跑出去接電話。
「你去做什麼,我們是女人間的聚會」
「那我晚上送你去」金銳還是不死心
「不用,我自己打車過去。你晚上就自己早點回家」周清完全不理解金銳的用心。
「那晚上結束後給我電話,我去接你」太晚了金銳不放心周清一人打車回家。
「在看吧,丁寧和小蕊我們都好久沒見,晚上有可能會在左嘉那睡」
提到錢小蕊金銳想起早上高南炫拜托的事,差一點就給忘了。金銳把事情簡單的對周清說了一下。
「真不應該幫他說話,都是他自找的」高南炫在周清心中的形象大跌。
「就是,我也這麼說他,可看在他那可憐相就幫他這一次吧」金銳還是站在高南炫這一邊的。
「你們男人都這樣,嗨,我試試勸勸小蕊吧,但我可不保證能讓小蕊改變主意。」雖然高南炫做的事可氣,但也不能看著他倆就這麼分開。
「老婆,我可不這樣啊」金銳馬上撇清自己。
「我也沒說你,你自己對號入座干嘛」
听這話金銳美了。又甜蜜了幾句才掛上電話。剛掛上電話,藍煜祺就打進來,說兄弟們今晚去夜魅喝酒,今晚周清不在正好自己沒事做,便一口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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