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詩嚇得從默默掉淚到低聲抽泣,她是真的怕了,即使從小生活在大家庭了什麼場面沒見過,今天看到真槍實彈真是嚇得不輕。
金銳今天的目的就是讓她真的知道害怕,不然就只找人嚇嚇這個大小姐,事後她會更變本加厲,今天讓她知道厲害今後才能消停。
「我想艾昌 現在更想看看這個」金銳左手按下手機鍵,里面播放的是當天艾詩進入監控室,還有她在監控室里的一切。
艾詩承受驚嚇一個接著一個,她哭著不住的搖頭「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心的,只是當時太氣了,我只是一心想著不讓她好過」
「不讓她好過,那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金銳氣的用槍指著艾詩的頭。
「對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今…後在也不敢了」艾詩是真的怕了,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
金銳站起身子俯視她,右手抬著搶對著她「一個成年人,是不是該為自己做的是付出點代價,嗯,你說對吧,艾.小.姐。」
姚莎莎急得連闖了幾個紅燈,車子剛到夜魅的門口車內的二人急忙下車,扔下車子就向里面跑,周清輕車熟路的找到他們專屬的包廂,包廂外確實站著金銳的兩個保鏢。
兩個手下見到周清有些慌張,伸手攔下周清小聲的說「夫人,少爺現在有事」
周清沒理會抬手打開擋在面前的兩只手,這兩人自然也是不太敢真的用全力攔著周清,他們知道要是傷了少夫人那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周清上前打開包廂的門,所有的人都震驚的呆住,包廂外面的四人看向里面,里面的三人看到來人也是都鎮住了。
周清怎麼也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艾詩披頭散發戰戰兢兢的倒在地上,而高高站在那的男人手里竟然握著手槍對著地上的女人。‘手槍’那個男人手里經握著手槍,周清直覺的頭嗡的震了一下。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姚莎莎,她越過周清跑到狼狽不堪的艾詩身邊,「表姐,你有沒有怎樣」姚莎莎現在也顧不得太多了,忙檢查艾詩身上有沒有什麼傷。
進到自己的表妹,艾詩更是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高貴模樣,臉上的化妝品被淚水打濕在臉上上模糊一片。
周清現在沒有心情去看她,只覺得頭好痛,她的哭聲更是讓頭有種裂開的感覺。
本來坐在一邊看戲的白晟也被突然出現的周清嚇到了,手里握著酒杯坐在那沒敢動,屋內只听見那個女人淒慘的哭聲和門外傳來陣陣的嘈雜聲,見站在屋內和門口的兩人就這麼對視著誰都不說話,白晟輕輕放下酒杯,關鍵時刻兄弟就是用來抗事的。
白晟裝似沒事一樣的哈哈笑起來,緩解這一室的尷尬,走向金銳伸手把金銳手里的搶奪下來「金少我就說你別拿我的東西出來嚇著人家姑娘,看把嫂子也嚇到了吧」說著把搶別在自己腰間。
金銳看了他一眼才反應過來,用笑掩飾尷尬向周清走去「老婆……」
周清打斷了他的話,看向姚莎莎說「把你表姐帶回去吧,」看著地上那個被嚇得得得嗖嗖的女人,相比她也受到了不小的懲罰,再說這個時候周清也不想去追究她所做的事。
姚莎莎看看周清又看看站在一邊的兩個男人,大家都沉默便扶起艾詩,艾詩幾乎將身子全都倚在姚莎莎身上,腳下的步伐有些不穩,走到周清身邊時艾詩抬起頭看看她,想要說些什麼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
整個過程周清沒有在看金銳一眼,姚莎莎他們走後周清也轉身離開,看著周清的背影金銳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第一次感到自己這麼無力,覺得這無從解釋。
白晟上前拍拍這個有些呆泄的男人「還不快去,別忘了這個是我的」白晟拍著自己的腰間。
金銳看了白晟一眼,兄弟之間的情意默契不用任何言語。
金銳跑出來早已不見周清的身影,這大晚上的她自己讓他怎麼放心,掏出手機打給周清,熟悉的鈴聲卻在耳邊響起,向聲源方向看去,周清正站在他車旁看著他。
金銳走過去還沒開口周清就轉向車子,金銳動動最沒有說出來,車子開鎖周清開車門坐進去,金銳默默的走到另一邊開門坐到駕駛位上。
包廂內白晟靠著沙發雙腳搭在茶幾上,手里拿著金銳的那把搶在那研究,這是美國新研制出來一把新型便捷手搶,現在只有在國外黑市才能買到,但那也要看人脈才能弄到,自己也是相中已久到現在還沒弄到手那,沒想到金銳這小子能有這把槍,白晟愛不釋手的仔細研究,嘿嘿,金銳就別再想拿回去了。
金銳這邊那還會考慮拿不拿回去的事了,現在急的是身邊這小女人,不說也不問不吵也不鬧,這一路車內的兩人都是無語,金銳時不時的眼神瞟向身旁的人,也看不出任何表情,自己更是不敢挑起話頭。
總算把車子平安看到家,周清下車沒有等他的意思自己拿出鑰匙去開門。把鑰匙插在門鎖里卻怎麼也開不開門,只有在這一刻才能看出周清的內心也是慌亂的。
金銳走過來就看見這個跟鑰匙鎖頭較勁的人,抬手去幫她周清卻將手抽出來,金銳輕輕轉動一下門就開了。周清直接進門換鞋上樓把金銳仍在身後,當金銳上樓進臥室早就沒了人影,浴室傳來水聲金銳趴在門上听了一會,確定是在里面洗澡那,這時自己可不敢向往常一樣大膽闖進去。
拿上睡衣到客房的浴室洗澡,心想這小女人今晚要是別扭去客房睡,自己便賴在客房說什麼今晚也不能分房睡,這要是開頭自己就不知道又要獨守空房多久了。
金銳洗完澡出來看客房沒人心里樂了,放輕腳步進到臥室,里面只留了床頭的台燈,周清躺在床上背對著他,金銳放輕動作掀開被子上床,把床頭的等調暗一些,他知道周清還沒有說,伸出手將在周清的肩上遲遲沒有落下,僵持了能有一會最終還是收回手,他有些害怕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解釋。
老實的躺下來雙眼盯著周清的後背,一看就看到天明,這一夜兩人都是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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