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容易把戈妍從酒吧里拉了出來,夏牧和戈雨澈已經把「不高興」三個字寫在了臉上,有時候戈雨澈真的不知道該拿這個風流成性的姐姐怎麼辦。
戈妍走出了酒吧門,對兩人道︰「好了。找個地方先坐下吧,這次的事情有點嚴重,我要慢慢跟你們。」
夏牧和戈雨澈互相對視了一眼,完全不明白嚴重的意思。
三個人找了家茶館,進去以後戈妍開了個包廂,點了些菜。期間還不忘對那個男服務員拋了幾個媚眼。
「大姐,到底有什麼事?」服務員一走,戈雨澈就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還不就是那個鬼屋,」戈妍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肉丁放進嘴里︰「我在北京呆了快三個禮拜了,還沒搞定那個房子,太棘手了。」
戈雨澈嘴角有些抽搐︰「馬上就要青鎖宴了,你還有空耗在這里?搞不定就撤人啊。」
「我也想啊!」戈妍有些生氣的嘟起了嘴,本來就漂亮的臉蛋看上去更是可愛︰「這哪能是撤就撤的事情啊,那房子的主人可是個大款哦,他前前後後請了不下十個禁師都搞不定。如果我也搞不定的話,那我們八大宗家跟那些三流禁師有什麼區別,你讓我們戈家的臉往哪里擱啊?」
夏牧趴在餐桌上單手撐著下顎,慵懶的道︰「你先具體的情況。」
戈妍點了點頭,慢慢回憶著︰「三個星期前我就到了北京。本來想打听下有沒有生意做,結果听有戶人家的老宅在鬧鬼。當時我就想,鬼屋什麼的我最拿手啊,這不是送上門來的生意嘛。于是我立即動身去了那戶人家。
當我到那里的時候,已經有兩個禁師在了,一男一女,正在跟房子的主人談話。那個屋主知道我是禁師後就很客氣的招待我坐下,倒是那一男一女,听到我是八大宗家的以後就冷嘲熱諷的,我們宗家的人也不過如此,沒什麼了不起。我也沒去理他們,就坐下和他們一起了解關于鬼屋的事情。
後來我從屋主口中得知,那個鬼屋是他家的祖宅,是所很老的房子,離他住的地方不遠。半年前,他的佷子自殺死在了宅子里,之後就一直發生各種詭異的事情。有時候是半夜能听到他佷子的笑聲,有時候能看見他佷子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嚴重的還會傷到人,有一次他家的保姆半夜里起夜,結果在二樓的走廊里看見了他佷子的鬼魂,正在尖叫的時候,被他佷子一把從二樓推了下去。」
「這麼嚴重?看來他佷子是含冤而死啊。」戈雨澈正了正帽子道。
戈妍點了點頭︰「還不止這樣呢,到最後是越來越嚴重了,上星期進去的禁師都是過了好幾天才被我發現的,而且他們被抬出了宅子以後就神志不清了。
這幾天有好幾個人進去了以後,就沒再出來過……我進去找了很久也沒發現他們的蹤跡,倒是房子里有很多鬼魂野鬼,」戈妍的神情忽然有些匪夷所思︰「那些鬼魂很怪,我撒了靈粉他們一點都不怕,貼符也沒用,用盡招數都沒有任何效果,最後我也拿他們沒辦法,只能逃出那個房子。現在我根本就不敢進那個房子了,只好找你們來幫忙。」
夏牧和戈雨澈听了這麼多,也覺得有些棘手。戈雨澈思考了一會,問道︰「你有沒有查過那孩子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