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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時我在一個破廟似的地方,為什麼這麼呢?因為我看到這里牆壁破舊類似有供奉什麼東西,現在供奉雕像的地方卻什麼也沒有了,只有一個破香爐。
天啊我這是到哪了?我不是剛剛給一只蘇牧做完手術麼,怎麼到了破廟里了,剛剛去看那只狗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剛出生就睜開眼楮呢?
正在我一片思緒混亂的時候突然听到角落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我回了神輕輕的向那個方向移動看看有什麼在那里。
一只黃白相間的蘇牧躺在那里嘴里發出‘嗚嗚’的悲鳴,我輕輕走過去,可是還是驚動了它,它突然抬起頭露出一個凶狠的眼神,朝我齜起了牙。
我是獸醫本來就常和動物打交道不怕的。我一邊接近它一邊輕聲安慰︰「不怕,不怕哈,我不會傷害你的,讓我看看你怎麼了,看能不能幫到你!」
不知道它是听懂了我話語里的真誠無害,還是它已經傷的顧不上那麼多了,它不再怒目相向躺倒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我走過去看到他的後腿在一邊拉著有血跡滲出,看來是斷了。
「你等我啊!我去找點木頭。」我匆匆的走出破廟,夕陽西下留下一片陰影,破廟外是一大片樹林我顧不得欣賞景色找了幾根枯樹枝拉回了破廟里。
在這只大狗懷有疑問的眼神中解釋「你別動啊我給你把腿固定一下,可能有點疼一下就好了!」我一邊把樹枝折成一樣長短的棒一邊懷疑的看向大狗怎麼剛才我在它的眼中看到了懷疑,可是這時看是有什麼也沒有,真是怪了。
搖搖頭不想了,誰讓我有職業病看不得動物受苦。撕上穿的白大褂一塊撕成布條。抬頭對大狗︰「我開始了喔,你忍忍啊!」我看到了大狗在點頭,估計我是真的有點眼花了。
輕輕的拉起狗腿復位用樹枝固定綁上布條一層一層的勒緊,忙了有大概一個時才弄好。自言自語的︰「也就是你遇見了我,不然你這條腿就廢了!綁好了!」自己又好笑起來真的不習慣這麼安靜,跟只大狗聊起了天。
我一直沒注意大狗看我專注的眼神。天黑下來了,我把撿來剩下的樹枝放到一起生起了火,幸好裝著打火機不用挨凍了。在我低頭生火時,沒有看到大狗震驚的張大狗嘴,那麼的人性化的表情,不然一定會跳起來跑掉,雖然外邊很黑。
我抱著大狗守在火邊喃喃的︰「這樣暖和一點,嘿嘿,我不能總叫你大狗吧!我給你起個名字叫‘黃黃’吧!」大狗在我懷里一臉鄙視。我蹭蹭‘黃黃’進入了夢鄉,真的有點累了。
這時我若醒著就會看到一只會臉紅的‘黃黃’那堅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