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追求 第8節:第四章(2)

作者 ︰ 希望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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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金蓮按規矩在娘家住了一晚上就跟楊華樹又到了婆家。一到晚上,趙金蓮走進自己的房間就不由自主的處于緊張狀態。回到婆家的這天晚上,她做起了針線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楊華樹經過他母親的教唆,一是給他出了主義;二是給他壯了膽。半夜了,他看老婆還不睡,就開始吼,︰「你今天晚上究竟跟我睡還是不跟我睡?」「趙金蓮望也不望,吭也不吭,還是做自己的針線。」楊又大聲︰「你話呀?!」越吼趙金蓮越討厭,仍然不話。楊華樹急了,一下子抱起趙金蓮就往□□摁,接著就扒掉趙金蓮的衣服。趙金蓮這個弱女子無論怎樣反抗也不是這彪形大汗的對手,結果,扒光衣服後楊華樹對趙金蓮實施了和蹂躪。□□血跡斑斑,使本來已折磨得虛弱的身體雪上加霜。一陣發泄之後,楊華樹終于得到了滿足,可趙金蓮睡在□□痛苦不堪。

這天晚上之後,楊華樹一發而不可收,不管趙金蓮是否同意,就用強暴的手段對趙金蓮強行實施性生活。趙金蓮的身心受到越來越大地摧殘。她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和凌辱,又無法改變這樣的現實,最終精神崩潰,走上了絕路。一九七四年隆冬的一個下午,她趁家里其他人都出去的時候,就在自己的房間上吊自盡了。

悲劇呀悲劇,趙家的人來到楊家大鬧了一場。趙金蓮的母親哭得死去活來。女兒為什麼走上絕路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她痛哭著、訴著︰「女兒呀,女兒,媽來看你了,媽知道你有心愛的人,可為了我們這個家,媽委曲你了,一家人都委曲你了。媽知道你受屈了,你出嫁時含著眼淚,回門後見媽就哭,再來後就含恨死去。……」

圍觀的人們都淚流滿面,有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也失聲痛哭。

趙金蓮安葬在楊家的墓地,她心愛的人黃鍵對她的死也是悲痛萬分。她死後的當天晚上,黃鍵做了一個夢,夢見趙金蓮站在他面前訴自己的痛苦,然後他倆抱在一起痛哭。一天晚上,黃鍵偷偷地跑到她的墳旁,跪在地上痛哭。這個村子里有人听到了趙金蓮墳墓那兒傳來的哭聲,懷疑在鬧鬼,就到處散布。人們這是屈死鬼,會纏人,纏到誰就要得邪病,叫中邪了。一時間,搞得村子里人們都把門框上面放上避邪的東西。楊華樹的家人更是心驚膽戰。他母親嚇得夜晚老做惡夢,老夢見趙金蓮披頭散發的站在她面前,有時是撲向她身上兩手去掐她的脖子。她經常在睡夢中大聲驚叫,把家人都會驚醒,整個家庭處于恐怖之中。時間長了,楊華樹母親失眠厭食,萎靡不振,精神恍惚。家里人偷偷地為她請來了巫婆,巫婆坐在病人的房間里,頭上蓋一塊紅布,一番過陰之後,巫婆給他們指定了方位,交代了去邪的程序方法和物品。這一舉動不知被誰發現了,很快告到了大隊民兵連長那里,這一下子惹出了麻煩。民兵連長一分析,地主家庭還在搞過去那種封建迷信活動,跟現在的破四舊、立四新相對抗。這一上綱上線問題就大了,匯報到上級領導,當即決定召開批判大會。就在數九寒天,楊莊大隊召開了全體社員參加的批判大會。對楊華樹的父母親及他本人進行了批判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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