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追求 第12節:第六章(2)

作者 ︰ 希望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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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他們倆談得時間較長。于志堅送張諾英走在林蔭道上時,村子里一片寂靜,人們都熟睡了。天氣從開始的悶熱已變得晾爽了。月亮像一個含羞的少女,一會兒躲進雲間,一會兒又露出嬌女敕的容顏。兩個人肩並肩走在明暗交替的夜色中。

翌日早晨,知青們都還在寢室里,王玉梅︰「張諾英,你昨天晚上到那兒去了,那麼晚了還沒回寢室,老實交代。」張諾英︰「我知道你明知顧問。光明正大,到我志堅哥那兒去了。」知青們都笑了起來。王玉梅又問︰「干啥去了?」張諾英笑著︰「姐妹們,你們喜歡听嗎?」大家異口同聲地︰「當然喜歡听啦。」張諾英就非常鎮靜的把于志堅昨天晚上向她談的那些肺腑之言和思想一鼓作氣給大家听,知青們都深受感動和啟發。王玉梅︰「于志堅確實是好樣的,真能干,我們都佩服他,我們應該向他學習。」大家都︰「是的,我們確實應該向他學習。」

知青們在他的感召下也不再享受特殊的照顧,什麼活都干。秋收時節,又是白天收割,晚上月兌粒。知青們也和于志堅一起參加晚上的加班月兌粒。一天晚上,又是于志堅在喂料口喂料,張諾英通過觀察,覺得這活她也能干。一會兒,她看于志堅累了,非要讓于志堅下來,她上去喂料。為了不于志堅太差,她一個女同志,也不顧有多髒,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提高效率。社員們無不深受感動,無形中增加了一股力量,格外精神,眼皮也不上下打架了。干了一陣子,當別人把她換下來之後,頭發變成灰白色了,年輕姑娘成了老女乃女乃了。人們看著她發笑,把她笑得很不好意思,她︰「你們笑什麼呀!」一個社員︰「笑你快成白毛女了。」人群中又是一陣笑聲。

知青們的表現也使于志堅深受感動,對她們越來越有一種敬佩感和親切感。一天,他專門抽時間去了她們的住處看望她們。他一到那里,知青們都︰「于志堅,找張諾英來啦。」于志堅︰「你們怎麼這麼大的偏見,我是來看看大家,和你們一起聊聊,交流交流思想。」王玉梅︰「于志堅,你早就應該和我們交流,我們是來接受你們的再教育。」「不能那樣,你們是下鄉知青,我也算是回鄉知青,都應該接受再教育。」王玉梅接著︰「于志堅,你接受的教育我們好多了,思想境界多高啊,是一個有抱負的人,我們應該向你學習。」「你這是吹捧我,我們就沒在一起交流過思想,從表面是看不出來的。」「你的思想我們早就知道了,張諾英跟我們談過了。」「是嗎,張諾英,你出買我呀。」張諾英︰「這怎麼是出賣你,向大家傳播你的好思想,又不是泄露你的**。」大家都哈哈大笑。一陣笑聲之後,王琴︰「于志堅,你真是好樣的,我們都佩服你。」于志堅︰「**不是教導我們,‘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里是大有作為的。’我們現在不就是在**得那個‘那里’嗎?應該大有作為才行啊,你們是嗎?」大家「啪」「啪」鼓掌起來,異口同聲地︰「于志堅得對,應該大有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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