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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的吼叫著,可惜沒有任何人理會。
「不可以!不可以!少爺,少爺,少爺你放過我啊!」她驚恐的聲音猶如跌到冰窖里的落難者,大聲的求救卻無人回應。
他冷哼一聲。
短暫到基本可以忽略的前戲……
他一記挺身,將自己熾熱的昂長深入了她的幽谷,她痛苦的尖叫了出來,第一次,在沒有完全足夠的前戲之下,他進入了她。
他在她干澀而又緊密的甬道里攻城掠池,肆無忌憚的掠奪。
而她注定逃不過這痛苦的糾纏。
是她錯了,一直都太天真。
她是他的出氣筒即使不是因為她,他也會以折磨她為樂。
李莫言蜷縮在牆角,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回想起白天發生的一切她的指甲掐進了肉里面卻依舊感覺不到半分疼痛,她想她是麻木了!
第一次,就那樣被奪去了。
她還沒有找到那個愛的人就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丟失了。
她再也沒有資格去尋找愛的人了。
也再也不會有人來愛她了。
然後她就那樣孤身一人孤獨終老。
她是玫瑰所以經歷過雨打風吹卻慘遭摧殘,風雨過後的彩虹不是她的。
的疼痛還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昨天她被沐夜辰要了!屈辱!
他昨天是喝了太多酒,所以才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可是他不後悔,那個女人本來就是他的妻子,伺候他是理所應當的,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女人都想爬上他的龍床以求一朝烏雞變鳳凰,她應該感到慶幸她成為了他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Jack回來的消息就像是病毒立即在整個別墅蔓延開來,原本應該是最高興的李莫言此刻卻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般絲毫沒有活力,她的眼神以前更加空洞了。
因為Jack一早回來了所以所有人就都集中去了客廳,自然李莫言跟沐夜辰也去了,對于這兩個陌生的客人,別墅里的人倒也沒太在意,因為Jack老是做這些怪的舉動,即使是陌生人只要他看中了就一定坑蒙拐騙偷都要把他拽到這間別墅里來,該可憐的是這兩個長相俊美的年輕人。
看著這個美麗的就像是一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一樣的人,Jack微微一愣,她也不過二十出頭吧?眼神怎麼會如此空洞無神,就像是對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希望一樣。
看見她這個樣子沐夜辰眉頭緊皺,也不管在場的所有人作何反應直接拉起李莫言就往房內奔去。
死死的捏著她的下顎沐夜辰的眼神幾乎可以殺人︰「你這是什麼表情?是在跟我□□麼?我告訴你本少爺上你是你的榮幸,少給本少爺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你還不是一樣勾引了那老頭的徒弟麼?裝什麼清純」。
李莫言似乎從他的憤怒中清醒了過來,看清是他的臉便一把推開直直的叫喊道︰「混蛋滾開!滾開!」。
她就像是一只鴕鳥將自己的頭埋進了雙腿中,不肯再面見世人。
不管是誰去踫她她都一副可憐樣,仿佛受盡了天下之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