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雖然每天早晨采采醒來的時候,都會偷偷親一下熟睡中的沛兒的酒窩,也十分想要跟他好好地雙修一次,但是最終還是很識趣兒地縮到一邊兒去了,畢竟沛兒的脾氣她已經領教足了,絕對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第四天早上,卻是沛兒先醒來的,望著采采緋紅的嘴唇,他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忽然間便熱血沸騰了,身體完全不受控地湊到她跟前,飛快地伸出舌頭在她的唇上舌忝了一下,一種比椰汁更加香甜的味道,令他欲罷不能,忍不住想要將舌頭伸進她的口中。
采采在睡夢中本能地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一霎時天雷勾動地火,沛兒只覺得自己被她舌忝到的舌尖兒上著了火一般,一股熱流從舌尖兒傳遍了全身,他呆愣愣地跪在她的身旁,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處涌著。
下一刻,他悲催地發現,自己的月復下,小兄弟勃然挺立起來,跟著一股熱流噴薄而出,打濕了他的褲子。
沛兒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山洞,一溜煙兒來到了海邊,全然不顧早上海水的冰涼,一個猛子扎進了水中,好半天之後,才覺得渾身的燥熱平息了,小兄弟也軟塌塌地恢復了慣常的形態。
沛兒之前就听說過,男子長到十四歲會夢遺的,具體的情況他雖然不太清楚,但是卻也知道夢遺便是有些黏糊糊的東西撒尿一般從小兄弟的口中噴出,他一直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因為董媽媽說過,男子夢遺之後,才算是長大成人了,到時候就可以有通房丫頭給暖床了。
他現在已經十三歲半了,再過半年就到十四歲了,他也期望著自己能早一天成人,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他的第一次夢遺,竟然是在清醒狀態下出來的,他不禁又羞又惱,恨那個該死的色尼姑,她一定是妖精變得,不然怎麼會在睡夢中就誘惑了他?
此刻,雖然他的身子冰涼了,但是他的腦子里卻依然熱乎乎的,滿腦子想的都是采采笑眯眯對他說雙修時的樣子,當時他只覺得采采是那麼地令人討厭,恨不能一腳將她踢進海里,但是此刻,想起她的樣子,卻覺得是嬌羞可愛,只是悔恨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將她抱在懷里狠狠地搓揉幾下。
「完了,我一定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迷惑了,不然絕對不會在大清早就生出這樣的糊涂念頭,不行,一定要離她遠遠的,否則肯定會被佔了便宜去。」沛兒一個人呆在水中,無比糾結地想著。
采采要是知道自己在睡夢中就被人定位成狐狸精,一定會覺得冤枉死的。明明他佔了人家便宜,卻還要不停地咒罵人家是狐狸精,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麼?
好在采采還在熟睡,某個別扭少年只能自己一個人泡在冰冷的海水里碎碎念。
等到沛兒發覺自己被凍得發抖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他從海水里爬上岸,想要回岩洞里去休息一下,卻又不敢,生怕自己再被那狐狸精迷惑,只得穿上衣服朝林子里走去。
如果能打幾只野兔吃吃也是不錯的,這幾天吃魚吃芭蕉,弄得他已經倒足了胃口,是該換個花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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