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娘,我冷!」沛兒哆嗦著,身子縮成了一團兒。
采采將自己的草墊子都蓋在他身上,但他還是冷的發抖。無奈之下,她只好緊緊抱住他,躺在他身邊。
如此捂了他好一陣子,采采發覺他不哆嗦了,她正打算抽身回自己的地方去睡覺,卻發覺沛兒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四肢並用,將她緊緊抱在了他懷里。
采采用力掙了一下,竟然掙月兌不開,此時困意襲來,她懶得再掙扎,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這一覺,采采睡得很沉,迷夢中仿佛睡在靜嫻師傅的懷里,那種溫暖令她沉迷,不願意醒來。
天大亮的時候,沛兒睜開眼,一下子便發現懷里有個熱乎乎的東西,嚇得他一哆嗦。
定了定神,細細一看,發覺自己懷里睡得竟然是采采,他抬腿就想要踹過去,一用力,才發覺,自己的兩條腿竟然緊緊盤在她的雙腿之外,再看自己的雙手,緊緊抱著人家的腰,一陣陣少女的體香襲來,他的身子便整個兒酥麻了。
沛兒狠狠喘了幾口粗氣之後,大腦完全不受控制了,他顫抖著湊過去,在她緋紅的嘴唇上舌忝了一下,腦子里忽然喧囂起來,所有的念頭都集中在一處了,他再次發現,他的小兄弟豎了起來。
沛兒此時已經完全無法自控了,一只手顫巍巍朝懷里少女前胸凸起處模去,那柔軟得像棉絮一般的觸覺,令他的魂兒都要飛了,他很想很想用力捏一把那柔軟的棉絮,但是殘存的一點意識提醒他,那是流氓才會做的事情,他是高貴的人,不能做那種下流的事。
腦子里不停地爭戰著,一個念頭是捏一下,另一個念頭是趕緊把手縮回來。他的手不知道該听哪個指揮,終于是迷迷糊糊地輕輕捏了一下,只這一下,腦子里又喧囂起來,一陣熱流噴薄而出。
冰涼粘膩的感覺傳來,沛兒頓時覺得沮喪到了極點。完了完了,他已經墮落了。
想到墮落這個詞,他又恨了起來,都是懷里抱著的這個狐狸精,都是她害的,現在弄得他都不清不白了。
沛兒猛地將懷里的人推開,一骨碌爬起來,跑出了岩洞,然後沿著小島拼命狂奔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他完全不明白,難道因為在這個荒島上一共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才會,才會,喜歡了她?
喜歡這個念頭一出來,沛兒身子又忍不住一哆嗦。他喜歡她,喜歡她,喜歡那個色尼姑,喜歡那個笨尼姑!
這個意識越來越清晰,沛兒終于後知後覺地明白了,原來他是喜歡這個色尼姑了。從第一次在茅廁旁見到她時,就沒有討厭過她,不然他也不會拼命帶著她在水里游。
到了這個荒島上,開始他一直很著急,但是幾天之後,他卻越來越不急著回去了,如果能夠一輩子跟這個笨尼姑呆在這里,吃烤魚烤兔子,吃芭蕉喝椰汁,其實也是很快樂的一件事吧?
當沛兒滿身大汗,累得快要虛月兌時,他終于想明白了,他喜歡這個色尼姑,他願意一輩子跟她呆在這個不知名的荒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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