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沛睜開了迷蒙的眼,看到采采正對著他的臉,一時間他很懷疑這是在夢里。
「采采,我是在做夢麼?呵呵,就算是夢我也很開心了,你知道麼?我夢到過你好多回,每次在夢里我都會親你,你的唇好甜好美!」花雨沛喃喃地說著,伸臂將采采摟進了懷里,不等采采反抗,便十分熟練地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已經無數次在夢里實踐過了,因此他很容易就將舌伸了進去。
好聞的松香味道從舌尖傳來,采采瞬間也有些恍惚了,某非真的是在夢里?不管怎麼說,這個夢還是很美的,她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要與沛兒雙修,這個開始確實是挺享受的。這麼想著,采采不覺閉上了眼楮,跟隨著感覺一點點沉淪。
雖然都沒有經驗,但是花雨沛畢竟在夢里真刀實槍地做過不止一回,因此當采采感覺胸口一涼時,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褪到了腳踝處。狂熱的少年用他的唇一點點將她的身體點燃,采采已經完全意亂情迷了,只是被動地摟著他的腰,迷亂地用她的唇在他光果的前胸亂蹭,所到之處,撩起一片花火,花雨沛已經難以自控了。
「采采,給我,我好難受,好想要!」花雨沛嗓音極度沙啞,作為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他的變聲期似乎在瞬間來臨了。
畢竟是第一次實戰,花雨沛手忙腳亂地折騰了半天,喧囂的龍頭還是沒能找到水源,采采也顧不得羞澀了,閉著眼楮用手捉了那到處亂闖的龍頭,便往桃園入口處塞過去,笨拙的少年終于找對了地方,鼓足勇氣用力一個沖刺,只听到采采一聲慘叫,嚇得他慌忙縮了回去。
「采采,很痛麼?難道我不是在夢里?」花雨沛被她的叫聲驚醒了,終于明白了這一次原來不是在做夢,因為從前的夢里,采采總是一臉羞澀,情意綿綿地在他懷里輕吟,從未有過這般的慘叫。
「好痛!莫非是我們沒有領會雙修的精髓?師傅說過,雙修是很舒適很愜意的事,不可能這麼痛的,沛兒你呢?是不是也很痛?」采采雙腿本能地夾緊了,不敢再讓那小龍進來。
「我也痛,不過我看書上說的,第一次都會痛的,往後就會好的。書上還說,有些膏藥抹上之後就不會覺得痛了,下次我一定會提前備好。」沛兒強忍住羞澀道,畢竟他是個男子,這種事就算再不明白,也要裝作很懂的樣子。
「那我們今天就不要練了,改天再找機會雙修好了。」采采心有余悸點點頭。
「可是,采采,我好難受。」沛兒小聲說著,臉色越發紅了。
看著他羞紅的臉,采采心神一蕩,忍不住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這一下猶如火上澆油,沛兒只覺得身下那條龍又不受控制地抬起了頭。
「采采,給我吧,我會輕點兒,不讓你痛的。」沛兒便哄著懷里的人兒,便上下其手,在她光滑潤潔的身體上到處點火。不一會兒,采采再度迷失了。等她感覺身體最柔軟敏感處被一根灼熱的鐵棍頂住時,身子一哆嗦,猛地推開了身上的人,同時身體朝旁邊一滾。
花雨沛正打算再好好哄哄她,就听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嚇得他趕忙將衣裳飛快地套上,同時將采采遮到自己身後,采采也紅著臉套上了衣衫,手忙腳亂地系好了腰帶。
倆人剛剛坐好,就听到開鎖的聲音,跟著門開了,先前對花雨沛下藥的那個女子一臉恭敬道︰「主子,他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