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寫得無比糾結,肉肉來了,不知道大家會不會滿意。要是有一點兒滿意的話,就給采采一點兒鼓勵吧。
「師傅說過,雙修最是費神,須得身體狀態最佳時去做,今天你我都折騰了一整天,人困馬乏的,待明日睡醒了,吃飽喝足再做也不遲。」采采十分無奈,白了他一眼道。
「采采,今日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無論再困再累,都要把這雙修之事做了,不然明日一早,母妃要驗看時,讓我如何交代?」花雨沛恨不能立刻把做了無數遍的春夢演示一遍,但又不願意強上,只好拿這個做借口。
「王妃要驗看什麼?」采采懵懂地問。
「自然是……處子之血。」花雨沛舉著一塊白色綢帕,面色通紅道。
「咳!這個還不好辦?」采采說著,從隨身的匣子里取出藤原平送她的那把小匕首,一把拽過花雨沛的手,利落地在他手指上割了一刀,將他手指上的血滴到了白色綢帕上。
花雨沛呲著牙,很是無奈地盯著她,殘存的酒意倒是全醒了。
采采從匣子里找出一瓶藥,灑了些藥粉在花雨沛手指上,一臉歉意道︰「沛兒,委屈你了,回頭等我睡足了,定然加倍補償你。」
花雨沛望著那迅速凝固的傷口,心里哭笑不得。在此之前,王妃特意找了身邊的老嬤嬤詳細指點了他洞房夜該如何操作,還給了他一本春|宮畫冊,讓他研習,加上他之前做了無數回的夢,一心只盼著夜深人靜兩個人獨處時可以為所欲為,但是很顯然,他費盡心盡娶回家的這位小娘子全然不理會這些。
采采此時已然卸掉了釵環,洗淨了臉上厚厚的胭脂香粉。一邊帶著哈欠,一邊月兌掉了外衣。
燈下白淨的小臉,因為瞌睡而霧蒙蒙的眼楮,還有單薄褻衣下玲瓏的曲線,這些合在一起,強烈地誘|惑著血氣方剛的花雨沛。
原本他看采采疲乏到可憐的模樣,心已經軟了,想著來日方長,何必非要今夜成事呢?但是此刻,夢中的人兒鮮活地在眼前晃動,他的月復下猛地竄起一股火苗,這火苗以燎原之勢迅速彌漫了全身,整個兒身子都變得滾燙起來,身下那處更是成了一塊灼熱的硬鐵條,他只覺得大腦嗡地一聲,整個身體再也不受控制,猛地朝著那香軟的人兒撲了過去。
「采采,我等不及了,下面脹得好痛,你好歹救我一救!」花雨沛邊說邊手腳並用,一把扯掉了采采的褻衣,伸手一把握住她小巧渾圓的山包。
觸模到一點凸起的瞬間,花雨沛只覺得自己似乎龜裂的土地被甘霖澆過,雖然一時間還不能澆透,但是那種舒暢和滿足卻是從來也未曾有過的,內心里有種想要仰天長嘯的沖動,但是手底下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采采被他狀若癲狂的樣子驚呆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抗,待到他顫抖著將唇貼在她胸前拼命吮吸時,她疼得輕呼一聲,這聲音對于狂熱中的少年來說,不啻于一劑興奮劑,手底下揉捏得更歡了,月復下的腫脹也更厲害了。花雨沛只覺得所踫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都撩起他心里的一片火花,只恨不能將自己的身體與懷中這具柔媚的身體融合為一體。
采采終于回過神來,伸手去推他,手掌踫到他的前胸,只覺得一片滾燙,她做了華一良的徒弟許久了,第一反應是,沛兒發燒了!
「沛兒,莫亂動,讓我替你把把脈!」采采很煞風景地說。Pxxf。
「采采,我好得很,沒有生病,你別搗亂。」花雨沛啞著嗓子不耐煩地說。
「你身子這般滾燙,明明就是發燒了,快些蓋上被子,若是再著涼了,明日就燒得更厲害了。」采采焦急地說。
「原來采采是怕人看到,你放心,今夜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敢進來打攪我們的。」花雨沛輕笑一聲,繼續埋頭去吮吸那兩顆紅艷艷的小櫻桃。
采采只覺得一陣酥麻從胸前暈開,頓時全身都抖了一抖。花雨沛見身下的人兒有了反應,不由得吮吸搓揉得更加賣力了。
采采腦子一片空白,迷蒙間忽然想到這人的癥狀很像是走火入魔。當下猛地一把推開他,一骨碌坐了起來。
花雨沛一心都用在這前期的享受和挑逗中,全然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她推得滾落在一旁。
「采采,好端端地干嘛推我?」花雨沛有些氣惱道。
「沛兒,我看著你這樣子,像是走火入魔了,不行,我得趕緊找師傅來給你診治一下,我的水平恐怕也看不好你。」采采一臉擔憂道。
「采采,我好好兒的你怎麼一會兒說我發燒,一會兒說我走火入魔?」花雨沛又是著急又是生氣,只覺得眼前這人兒的一張小嘴實在是太過聒噪,當下一個猛撲將她撲倒在身下,同時用唇堵住了那張不停地煞風景的小嘴兒。
那一天在荒島上偷偷嘗過了滋味兒,只覺得采采的嘴香軟甘甜,此時再次品嘗到這久違了的滋味兒,心里說不出的開懷。雖然毫無接吻的經驗,但花雨沛還是憑著本能,在采采的口中攪得天翻地覆。
少年的身體散發著男子氣息,重重地壓在身上,兩人的身體赤|果相對,緊緊貼在一起,采采不由得就心慌起來,唇被封住無法呼吸,口中一條灼熱的舌拼命攪動,似乎想要將她的氣息全部吸走。采采這才後知後覺地想到,難道沛兒這是在與她雙修?
雖然也曾看過師傅留下的雙修冊子,其中的要領也看過一些,但因為一直沒有機會實踐,所以采采根本就沒有記住,現在明白了她正在雙修,反而不知道該做什麼了,迷糊間,忽然想起了姨媽前兩天給的那瓶藥膏,想要推開花雨沛起身去取,但是他卻緊緊地壓在她身上,根本就推不動,嘴也被他封住了,根本沒機會開口,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花雨沛嘗到了甘甜滋味兒,不願意結束這個吻。開始時只知道狂暴地掠奪索取,過了一會兒之後,想起自己親著的這人兒是自己的心尖尖,便放緩了節奏,開始溫柔地吻。
采采感覺到花雨沛慢慢變得溫柔起來,一陣陣快意從唇舌間傳來,身體里的氣息也開始隨著這個吻一點點急促起來,這是她修煉內功以來從未有過的,當下心里一動,莫非這就是雙修的好處?
想到可以提升功力,采采便卸下了防御,身體變得柔軟,慢慢迎合著花雨沛的吻。
感覺到采采在回吻他,花雨沛頓時心花怒放,月復下堅硬處更加脹痛起來。口里吮吸著香露,手卻不由自主地朝她那神秘地帶模去,踫觸到那一片柔軟時,他的心開始狂跳起來,強忍著內心的渴望,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來回摩擦起來。
采采雖然也從圖冊上看過雙修時身體相接觸的部位,但具體該怎麼操作並不明白,自小到大,身體的那處都是最隱秘的地方,此時竟然被一個男子的手指踫觸,心里又是羞澀又是慌亂,本能地伸手去推他的手。
花雨沛正模得激情蕩漾,哪里舍得離開?當下兩人的手就較起了勁兒,原本只是輕柔的摹砂,這一推一搡之間,便用了力道,一個不小心,手指便狠狠戳了一下那最柔軟的地方,采采不由得輕呼了一聲。
原本就已經忍耐得十分艱難的花雨沛,被這一聲兒嬌啼刺激得更加瘋狂了,先前還記得嬤嬤說過要涂些精油可以減少疼痛,但是此刻理智已經完全被燒毀了,渾身哆嗦著跪起身子,將自己的腫脹對準剛才摹砂了許久的地方狠命地刺了下去。
采采看到他跪起身子,心里一松,以為他要離開,沒想到下一刻身下便傳來猛烈的刺痛,口中不由得慘呼一聲,身體也緊張地縮了起來。聲里里著。
花雨沛剛剛放到入口處,被那潮熱溫潤的感覺弄得神魂俱飛,此時采采身子一縮,卻將他那腫脹猛地加緊了,原本的脹痛剛剛緩解了一下,此時卻加倍地痛了起來。
「疼!」花雨沛終于也忍不住呼痛了。
「我也疼,你,你趕緊出去,我們就都不疼了。」采采結結巴巴道。「不行,好容易進來了,疼死我也不出去。」花雨沛倔強地說,眼下的情形很顯然與他春夢里的感覺不一樣,夢里各種美好,現在卻痛得他恨不能使勁兒往前沖。
這個念頭一起,他猛地一用力,便又進去了半截,疼痛和愉悅同時傳來,他不由得哼了一聲。身下的采采則是又慘呼一聲,花雨沛覺得不能再讓她這麼喊下去了,不然明天一早所有都以為他在凌虐他的小娘子了,于是俯下頭去再度吻住了采采的唇。
緊致的包裹擠壓,花雨沛雖然痛,內心卻覺得無比的滿足與充實,當下忍住疼痛猛力再往前一沖,只听到那被封住了的口中發出「唔,唔」聲,他知道采采必是十分疼痛了,但他卻根本顧不得憐惜了,因為那腫脹處終于頂到了柔韌的實處,仿佛大海中漂泊的舟子,終于停靠到了岸上。那一刻花雨沛只覺得眼前似乎綻開了無數的煙花,美得已經騰雲駕霧了。
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只覺得此刻哪怕是立即死了,也心滿意足了。
但是美秒的感覺似乎才剛剛開始,他忽然又覺得,這般的人生,便是千年萬年也活不夠,怎麼舍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