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金瀾心里發癢,哪管采采的譏諷,只是厚著臉皮繼續問道︰「既如此,我每天都等著你采,你為什麼對我不屑一顧?」
「傻哥哥,采采是心疼你啊,不舍得化你的精元為我提升功力。」采采難得地說出了一句肉麻的話。姬金瀾听到這句話的時候,魂兒都快飛了,恨不能把心都掏給她,哪里還會心疼一點兒精元?
「采采,哥哥的精元多得用不完,你若不采也是浪費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去雙修?」姬金瀾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發顫。
「哥哥,天還未黑呢。」采采臉上現出一抹紅暈。
「來人,去跟純子姨媽說,夫人和我今晚要外出看落日,晚飯我們會在外面用。你去院子外面守著,不要讓外人進來,若丟失了物品,為你是問。」姬金瀾朗聲招來一名侍衛,一本正經地吩咐道。
那侍衛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姬金瀾回手一把打橫將采采抱起,幾步跨入房間,將她丟在軟和厚實的地鋪上了。
「哥哥,我今兒練功練得乏了,等我哪天精神好了再……」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魅惑的臉,采采紅著臉道。
「采采乏了麼?沒關系,你夫君一力承擔所有的力氣活兒,你只需敞開身心享受就是了。」姬金瀾輕聲在她耳邊軟語,一邊開始剝她的衣衫。
不大一會兒功夫,采采已經被剝得蔥白一般。姬金瀾剝的過程中,早已喘息急促起來,此時只恨不能立刻刀槍入鞘,但是考慮到小嬌妻的性福,只能強忍著急切,開始慢慢撩撥。
溫柔深沉的一個長長的吻,同時那雙粗大的手掌掠過采采的每一寸肌膚,漸漸點燃了采采的激情。察覺到身下的人兒已經軟成一汪春水,只等待那艘勇猛的船兒入港,姬金瀾提起身子輕輕一用力,便已滑入了濕潤柔滑的谷口,采采不由得輕吟一聲,直覺一陣酥麻瞬間傳遍了全身。
姬金瀾被她的柔媚輕吟所鼓舞,沉沉進入深處,美妙的感覺激蕩得全身都開始戰栗,再也控制不住節奏和力道,只是憑著原始的沖動不停地沖殺。
采采初始還怕院子外面的護衛听到,竭力忍著不敢大聲兒,到了後來,在那急促而強悍的沖刺下,終于開始引吭高歌,姬金瀾嚇得趕忙俯身用唇堵住了她的聲線,只剩下嗚嗚的悶哼聲溢出,卻是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當最後的時刻來臨,姬金瀾放佛看見了漫天的煙花飛舞,又放佛置身在春日的花海中,到處是曼妙的芬芳和色彩,整個人似乎都升騰起來。
「采采,如果時間能夠停止在這一刻,我便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姬金瀾汗流浹背地趴在床上,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你還指望時時這般折騰我啊?那我恐怕活不過三天了。」采采氣息奄奄道。
「娘子辛苦了,都是為夫不好,下回定不會讓娘子這般受累了。」姬金瀾伸手去模她的臉,采采恰好動了動身子,那只手便搭在了她光滑的肩頭,被踫觸的肌膚輕輕顫栗起來,惹得姬金瀾忍不住又湊過唇去輕吻。Pxxf。
「莫再惹我了,我又累又困,要睡了。」采采低聲抗議道,卻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是那般地嬌糯。
姬金瀾月復下又蠢蠢欲動,但他終歸還是忍住了。心疼地看著疲憊不堪的小人兒,終是狠狠心爬了起來,去打水替她清洗了。
采采原本打算找機會與橘次郎拼比一次,正發愁沒有機會,忽然接到了橘氏的請柬,說是橘次郎的母親十二月初一六十大壽,邀請采采前去賀壽。
在琉球國由于物資短缺,能夠活到五十歲的都很少,這位橘氏老夫人身子從小就硬朗,一生又酷愛勞動,因此才能活到六十歲。就算她是個貧民這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更何況她還是個貴婦。
姬金瀾替采采準備了一塊羊脂玉石龜雕,龜在琉球國是深受國民喜愛的長壽的象征,羊脂玉對于琉球國人來說也可算得上是稀罕之物了,好在姬金瀾出發前都做了充足的準備,采采這才不會手忙腳亂。
作為前代理族長,藤原純子自然也必須出席這個壽宴,四大家族凡是有頭有臉的都來了,國主作為王室的首腦,自然也帶著王後和幾個得寵的嬪妃一起來參加了。
壽宴弄得十分盛大,簡直成了整個島國的大喜事。采采看了看那宴席的場面,光是那些蔬菜恐怕也得要超過五千兩銀子了。她感覺在這里,簡直處處都在燒錢,真有種心疼到麻木的感覺。
「這次橘次郎還真是舍得下血本兒呢,我敢說整場壽宴下來,他恐怕得花掉他們家產的十分之一了。」藤原純子一臉譏諷道。
「姨媽,橘氏為什麼要這麼大手筆辦一場壽宴呢?」采采問道。
「我看他的目的不在壽宴,而是像我們示威,席間他一定會找到機會打擊藤原家,然後趁機抬高他們橘氏的地位,說不定他還想借機爬上四大家族之首呢。」藤原純子皺了皺眉頭。
「既然他那麼想要做首領,干嘛不讓他去做呢?干脆把島上的麻煩都交由他去解決好了。」采采不解道。
「哼!他也就是一個目空一切的莽夫,真要把四大家族交給他,恐怕他也只會領著大家往地獄走了。」藤原純子滿臉鄙夷道。
倆人正小聲兒耳語著,采采無意間抬頭看見庭院的東邊搭起了一個台子,初看像個戲台,但細看卻發現那戲台上光禿禿的,幾乎沒什麼道具。
藤原純子順著采采的目光看去,搖了搖頭道︰「果然,這莽夫竟然要在壽宴上演武,難道他就不怕弄出血腥來沖了壽宴?」
「啊?壽宴上也敢演武?」采采不由得驚訝起來,這人難道當真是沒有頭腦?
正自想著,便听到那邊的鑼鼓聲敲了起來,一陣歡快熱鬧的曲子奏罷之後,便看到橘次郎跳上了那演武台,只听他清了清喉嚨道︰「今日家母六十壽誕,各位貴客前來祝壽,在下感激不盡。為了增添一些情趣,在下誠邀四大家族的高手上台來演武,點到為止,純為熱鬧。」
采采听了心里對這個橘次郎真的有些鄙視了,難道他就這麼急不可耐了麼?連自己老娘的壽誕都要利用?
橘次郎的話音剛落,便有幾個年輕氣盛的後輩跳上了台,大家都自覺地從台上抽取了木質的刀劍,然後開始比劃起來。
藤原家卻沒有一個人上去,都往采采這里盯著看。藤原純子忍不住想要起身上台,采采輕輕按住了她的肩膀。
「姨媽,我去吧。」采采輕聲道。
「可是采采,這麼短的功夫,你那招式都還生疏著呢,這個橘次郎雖然是個莽夫,但功夫卻是不弱,萬一傷了你,在這壽誕上,你卻也不好發作他。」藤原純子道。
「采采,我去吧。」姬金瀾趕忙道。
「你去並不合適,雖然你是我夫君,卻算不得藤原家的人,按照琉球國的風俗,我反而應該算是姬家的人了。還是我去吧,今天是壽誕,他頂多也就是打敗我,卻並好意思傷我太重。」采采堅定地搖搖頭,起身一個魚躍,飛身上了演舞台。
「藤原采采,前來湊趣兒,恭祝橘氏老夫人壽比南山!」采微微抱拳道。
橘次郎等得就是采采,見她上了台,手一揮,橘氏家族的一個小輩便退到了一旁。
「姬夫人請!」橘次郎不懷好意地笑道。
「按理說出嫁從夫姓,次橘先生姬夫人也不算錯,但現在是在琉球國,我還是藤原家族長的身份,所以還請橘先生稱我藤原小姐。」采采微微一笑道。
「那麼,藤原小姐,請吧!武器在那邊,請您挑一件趁手的兵器吧!」橘次郎緊緊盯著她道。
「今天為恭賀橘氏老夫人壽誕而來,采采雖說是木質的兵器,終歸也算得是兵器,所以采采不想用,還是用一雙手來比劃一下吧。」采采朗聲道。
「既如此,那我也就用一雙肉掌奉陪吧。」橘次郎眼楮眯了眯道。
台次次子。琉球國人都知道,橘氏家族最擅長的便是掌法,現在采采舍了兵器,卻要去對他的長處,這個女人是傻子呢,還是有恃無恐?
「橘先生,我一個年輕女子,氣力也不足,不如我們就比劃十招讓大家看個熱鬧吧,至于輸贏其實都不重要,畢竟我們今天是為了老夫人的壽誕增添情趣的。」采采出掌前不經意道。
「十招就十招,我很期待藤原小姐的家族絕學呢。」橘次郎點點頭,其實他心里有十足的把握,在三招之內就將采采打倒在演舞台上,當然他想得還不是將她打倒,他要的是撕碎她的衣衫,讓她當眾出丑。
「我也期待著橘先生的指教。」采采躬了躬身道。
倆人不再答話,采采便施展起她最近勤學苦練的那三招。其實她心里也沒什麼把握,只盼著用這三招能利于不敗之地就好。
采采雙臂展開,做了一個起勢,姿態美妙得如同想要起舞的仙子。橘次郎微微愣了愣,但他卻並非那種憐香惜玉之人,當下橫擊一掌,掌上帶著九分力道,台下的人只听到呼呼的掌聲,都不禁暗暗為采采擔心,那一掌只要沾身,這個嬌滴滴的小女子便會折了筋骨。
「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莽夫,可惜啊可惜!」國主秋井滄浪對著身邊的寵妃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