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不起,二哥!」龍逸道,「或許,是我太偏激了!但我意已決,我絕對不能讓白獨自一人離開,游蕩在外!還有,我還是先去叫馨兒,中斷‘淨化’!然而,‘淨化’給我和馨兒帶來的提升這個恩情,我雲龍逸會記住!將來無論我一定會報答的!」
「報答?報答什麼?」克斯班克怒道什麼,「如果你沒有提升到冕下和我預期的程度,你能報答得了什麼?」
「二哥,你再生氣,我也不能離棄白!」龍逸冷然道,「如果我任由白離開,一旦他遭遇不測,那我就是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龍逸!」克斯班克是氣得有點恨鐵不成鋼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要是和白就這麼一起走了,冕下就會被你涼在台上了,那樣,你們得罪的不僅僅是大長老,甚至連冕下都得罪了!」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龍逸苦笑一聲,「總之,我不做對不起兄弟的事!」
「不做對不起兄弟的事?」克斯班克氣道,「那你現在不是在做對不起我的事嗎?」
「兩權相侵取其輕!」龍逸到這歉意道,「二哥,我辜負你,你也只是一陣生氣。可是,我要是辜負白,那他孤身在外,遇到的可就是性命之憂!原諒我,二哥!」
「你!」克斯班克是氣得不想跟龍逸再話了!
「甚至……連冕下也得罪了?」而這時,白的腦子里卻是回想著這句話,「光是得罪大長老,就已經鬧成這樣了,要是連‘皇神’都得罪了,那……」
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種種思慮,終于,他開口了︰「老大!可否听我一句?」
「你!」龍逸點頭。
「老大,我認為你應該留下!」白道。
「白?」龍逸听了,一愣。而克斯班克也是一愣。
「老大,你听我!」白道,「方才听你們對話,我也想了很多。老大你對我的心意,我很清楚,我也很希望老大干脆和我一起離開這里得了!但是,一旦我們離開,那大長老就更加有借口對付我們了!」
「老大,你想,你有把握能從一個‘神帝’手中逃月兌?我認為,你跟我一起離開了,反而更危險!」
「可是……」
「老大!你再想,如果我們要離開,勢必要打斷馨兒的‘淨化’過程!這樣,你不覺的可惜嗎?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完!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能力與之抗爭,現在,你們兩個難得有了提升的機會,就不能輕易放棄!」
「我想清楚了,在任何地方,還是實力了算!況且,你可能將會得到的提升機會,可是旁人連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唯有實力,才能讓我們挺直腰桿,因此,我認為你的實力提升才是最重要的!」
「別了!白!」龍逸搖頭道,「我是不會讓你就這麼離開的!」
「老大!」白沉聲道,「你想過沒有?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離開,那也只是我一個人可能會有危險,但那也只是可能而已!可一旦你也離開,那我們三人面臨的將是更危險的追殺!」
「你想想看啊!我離開了,有死的危險,也有生的希望!就算我死了,至少你們兩個活著,還有機會為我報仇!而且,我還不一定會死呢!可是,我們三人都走了,萬一我們都死了,那什麼都完了,你明白嗎?」
「……」龍逸听了,終于是不語了。
「所以,老大,我離開!你和馨兒留下!」白走過來,拍拍龍逸的肩膀道,「沒事的!你還記得你以前獨闖‘混亂之森’遇到我的情境嗎?我們什麼沒有經歷過?或者,我離開之後,會遇到屬于我的際遇呢?被動等死,可不是我的習慣!」
「白……可是我……不放心你啊!」龍逸內心掙扎著。他明白白的很有道理。
如果三人都離開,自己便失去了任何可能與大長老一斗的資本。唯有留下來,讓自己的實力長成到足可對抗大長老,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只是,他實在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白的對!」這時,克斯班克道,「這世界是很不公平的,處于弱勢,只能被欺凌,甚至連性命都無法保障!你唯一正確的選擇,就是讓自己進可能的提升實力!」
「是啊!龍逸!」貝蒂娜也勸導,「白離開了,至少留下來安全點!你要想盡快能讓白月兌離危險,那你應該盡快讓自己成長起來才對啊!」
「……」龍逸听了,沉默著,半晌,他才終于開口了,「我……明白了!」著,他轉向白,眼中流露出無盡的無奈和不甘,以及歉意,「白,對不起!老大目前保護不了你!你的對,實力才是最有效的保障!你走了之後……千萬不要死!否則……我不會……原諒自己的!」
龍逸著,眼楮有點紅了!
「大長老帕卡德!你個老匹夫!」龍逸心中那個恨啊,「你害得我兄弟分離,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老大!我不會死的!」白一笑,眼楮也有點紅了,「你別忘記了,我還要成為第七‘皇神’呢!」
「哈哈!嗯!保重!」龍逸狠狠的抓住白的手!
「嗯!你也是!」白用力回握!隨即一笑,松開手,「老大,我得走了!」
「白!」這時,克斯班克手上不知合適凝聚起了三個黑色的光球,「這三個‘隱匿光罩’,對你應該有用!它們可以實力在一段時間內,完全隱匿掉你的氣息,即便是‘神帝’,也未必能感應得到你!」
著,他手一抖,三個「隱匿光罩」便射入了白的體內︰「白,以你的身體程度,就只能攜帶三個。你離開之際,先使用一個,這樣,我想大長老便無法尋覓到你的蹤跡了!」
「多謝殿下!」白一點頭,又轉向龍逸,「老大!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罷,他是一咬牙,頓然化為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白!」龍逸也是咬著牙,硬是不讓自己追上去!
兩個兄弟,無奈之下,被迫分離,使得兩人更加明白,實力的重要性!但是,也正是以為白的離開,才使得龍逸更加迅猛的成長起來!
同時,龍逸不知道,白這次黯然的離開,竟正是白他自己一番際遇的開始!
「長老殿」!
一個護衛,正在向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稟報著什麼。
「怎麼?那白離開了?」那老者听了是冷然道,「那你派人跟上沒有?」
「回大長老,我們……沒跟上!」那護衛有點瑟縮的道。
「沒跟上?」老者一听,當即是眼楮暴瞪,「怎麼會沒跟上?就憑他那點實力,你們會跟不上?」
這發須皆白的老者,正是大長老帕卡德!
「大……大長老……」護衛看到大長老帕卡德發怒,心中當即是猛然一顫是急忙道,「那白的速度,極為驚人,不知怎麼的,就化為一道流光消失不見了!」
「化為一道流光?你們都沒看清楚?」
「沒……沒有!」
「這怎麼可能?」大長老帕卡德眉頭一鎖,可隨即,卻是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克斯班克送他出去的?嗯……一定是!否則,以那子的實力,根本逃不出我這□□護衛的眼楮!」
「卡羅爾!」當即,大長老帕卡德道,「你立刻去‘星際通道站’去,派幾個人盯住那里!同時,多帶些人到處仔細尋找!那兔崽子一定還在本星球上!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他給我活捉回來!」
「是!」□□護衛卡羅爾恭敬的一施禮,隨即消失不見。
「崽子!敢辱罵本長老?」等卡羅爾一消失,大長老帕卡德的眼中是閃過一絲陰毒的殺機,「等你被抓到本長老面前,看本長老怎麼折磨你!還有你!哼!克斯班克!本長老現在就向冕下參你一本,我看你如何做出解釋!」
而就在大長老帕卡德派人去捉白的同時,龍逸已經被克斯班克帶到了其居所所在的一個碩大平場上!
「龍逸!」克斯班克看到龍逸此時還有點精神恍惚,不由是嚴厲的道,「白現在已經離開了,你再怎麼擔心也是無用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心一意的修煉提升,你明白嗎?你可不要白費白的一片苦心啊!」
「白……」當龍逸听到這個名字,整個人似乎突然醒悟了過來。他是喃喃自語了一會兒,終于,雙眼變得極為的清澈起來,「二哥!我明白了!你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無論如何嚴格殘酷的訓練,我都能堅持!」
「很好!」克斯班克看到龍逸眼中的堅定,不由是滿意的一笑,「龍逸,你擅長的是什麼兵器?」
「最擅長的兵器?」
「對!如……劍?棍?或者是槍、戟之類!」
「哦……我最擅長的是刀!」龍逸道。
「刀?嗯……好!」克斯班克點點頭,隨即手一番,一柄黝黑色的斬刀,便出現在他的手中,「那我現在演練一套刀法給你觀摩一下,我會放慢速度,然後你慢慢領會!」
「好!」龍逸點頭道。
「看好了!」克斯班克躍到更為空曠的地方,對龍逸道,「記住,用心用意去感悟!」罷,他便開始一招一式的演示起來。
他是速度很慢很慢,龍逸幾乎不用費力就能記下來。看著看著,龍逸是感覺有些怪,因而,他竟發現克斯班克的招式竟是越來越慢起來。
可當他繼續看下去,眉角卻是漸漸滲出粒粒細的汗珠,同時,他的眼楮睜得越來越大,眼神中也是充滿了震驚!
「這……這是怎麼回事?」龍逸的感覺到無法理解,「這麼慢的招式……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可是,二哥他演示得是如此的慢,但我卻為什麼感覺這麼慢的招式,要是斬向我,我會根本無法閃躲呢?明明……這招式很慢啊!嗯……不對!」
可隨即,龍逸卻又感覺到,其實這動作、這一招一式根本不慢!自己之所以會感覺到閃躲不開,那是他感覺到這樣的招數一旦攻擊向自己,那招數的速度就會在一瞬間完成所有攻擊。似乎,每一個緩慢的招數里,已然蘊含了所有的招數……
龍逸就這麼看著,腦海中想的全是克斯班克的刀法招式!漸漸的漸漸的……他入了迷而全無自知,以至于連克斯班克停止了演示,他都不知道。
「呵呵,看來龍逸對刀法還是有所研究的!」克斯班克是看著此時緊閉著眼楮,就像盲人一般,時快時慢的劃著,他是滿意的一笑,「真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進入‘擬空’了……」
他在一旁看著龍逸看了一會兒,心道︰「看他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清醒過來的……他這麼擔心白,我還是去跟冕下打個招呼吧!反正,也不會有人到我這兒來!」
克斯班克的地位,毋庸置疑,除了「皇神」君尼諾斯之外,就屬他最高了!就如無人膽敢肆意進入「皇神」君尼諾斯的居所一般,也無人膽敢肆意進入他的居所!
因此,他打算去求見一下「皇神」君尼諾斯,不定事情會有轉機,那龍逸也就不用這麼憂心煩亂了。
隨即,他便是消失不見。等他再度出現,已然是在「皇神」君尼諾斯居所——「零空界」殿門之外。
「嗯?」當他出現在這里,卻發現大長老帕卡德也在那里!
「怎麼回事?」可似乎,大長老帕卡德被攔在殿外了,「冕下他有事,因此暫不接見來者?為什麼?」
「不知道!」殿門護衛是搖頭道,「這個冕下沒!」
「怎麼?冕下沒有接見大長老?」克斯班克是微微一笑走了過去。而他心中則是好不已,暗自猜測道,「難道冕下知道了白的事情?故意不見的?」
「是他?」大長老帕卡德一見克斯班克,臉色當即有些不好看起來,但是,他還是平靜的回答道,「冕下有事,無法接見!」
「是……這樣啊?」克斯班克听了,對殿門護衛道,「你去跟冕下稟報一下,就本殿下有要事求見。」
「殿下……」殿門護衛見了克斯班克,是露出為難的神情的,「很抱歉!冕下過,他要會見很重要的客人,在此期間,任何人都不接見!就是殿下你……也……也不行!」
「我也不能接見?」克斯班克听了,不由跟是驚愕了,「冕下要會見什麼人啊?這人……這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