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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昊森翻了翻白眼,銀白色的胡子一翹一翹,「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再,沒有人逼著她必須去達成什麼,我只是想培養她的興趣,一旦她愛上了科學,那麼她就不會覺得枯燥的研究工作是難熬的重任,正好與你的相反,她會非常樂意去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他親自陪了那孩子大半年,早就模透了她的脾氣秉性,豈會因為戰淳軒的三言兩語就放棄多少時日以來觀察到的結果。
「我不行,就是不行。」戰淳軒雙臂環繞在胸前,黑眸冷漠如冰,「她要去上學,去認識新的朋友,去做所有這個年紀該做的事,當你的繼承人所要放棄的東西太多,未經過她的允許,誰都沒有權利去擅自決定她的人生。」
停頓半晌,他咬著牙根又加上一句,「當然,也包括我在內。」
野昊森好歹也算是學術界的泰斗權威,並不僅僅只會硬踫硬的意氣用事,他捋了捋下巴上濃密的虎須,驀然綻放出一朵歡愉的笑容,「如果洛洛答應,並且很樂意繼承我的衣缽呢?」
「她還那麼,根本就不懂的答應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一語否認這種可能性,戰淳軒也不知自己為何如此排斥這樣的建議。
照理,被野昊森這樣的人收為關門弟子,那可是求也求不來的好事。
多少人擠進門來想得到他三言兩語的點播,還未必有如此幸運。
難得他親自開口來,可戰淳軒就是不願意答應下來。
「少爺認為,洛洛到了多大才有辯駁是非、主宰生命的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