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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口,便全是濃濃的火藥味。
憑什麼她就被內火外火炙烤了三日,而他還跟沒事人似的,照樣精神抖擻。
「你要去哪里?不帶行李嗎?」他有注意到,她只帶了一只背包而已。
「只要有錢,還需要行李做什麼,大宅里的東西都舊了,我準備全都換成新的。」包括他在內,全都一起丟到九霄雲外去,從此再不勞神費心。
「這算什麼?」單手插在西裝褲內,戰淳軒閑適而立,不急不躁。
「不算什麼!!」她討厭看到他穩居上風的姿態,不由自主的,怒火高漲了許多。
這脾氣,和時候的一樣,基本沒啥改變。
稍微挑撥,便會蹊蹺噴煙,火冒三丈。
戰淳軒看的有趣,微微失神,被這張輕靈的面孔攪亂的一池心湖。
「喔,我剛想到了個合適的詞兒。」冷冽的笑容取代了面無表情,他露出的牙齒,陰森的白,「喜新厭舊!」
「這詞兒用我這里不合適,還是回敬給你自己吧。」呸呸呸,喜新厭舊的人也不知道是誰,這男人果然是越來越惡劣了,她總算是有所見識。
「讓開,我要走了,沒有你的命令管家不肯送,我還得步行出森林外攔計程車。」與其和他嗆著,氣的火冒三丈,還不如先行避開。
長大,真不是一件好事。
為什麼改變的東西會那麼多。
最最熟悉的人在轉眼間就變成了最最陌生的人。
根本就不留給她準備的時間。
「你哪里也不能去,我已經叫人準備了晚飯,兩人份的。」長臂伸展,攔住去路,再次欣賞了幾眼她氣鼓鼓的表情,戰淳軒自然的牽起她的手,五指收緊,「別鬧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