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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他向來都是冷著臉直接命令她做這做那,她只需要執行就好。
可才過了一夜,就發生了恐怖的轉變。
難道昨晚上被刺激到的人,表明是她,實際上更加嚴重的人卻是他嗎?
桌上的電話宛如一根救命的稻草,適時響起。
一堵牆、一扇門的另一面,新來的秘書隱不住笑,有禮詢問,「爺,葵姐想請姐出來聊一聊,她剛從國外回來,給姐帶了禮物。」
向雅蜜有種拿腦袋磕桌子的沖動,那個八卦女葵,肯定是嗅到了不對勁,過來探听消息,拿到了第一手情報之後,再與其余的多事者分享。
送禮?哼,不過是個借口而已。
她們昨天就見過面啦,真的有禮物,還會等到今天?
向雅蜜雙手合十,丟了一記祈求的眼神過去,外邊全是狼,她不要送上門去,八成被撕扯成碎片的呀。
戰淳軒眼里現出淡淡的笑意,「她很閑吶?告訴葵,等下有任務給她。」
秘書停頓了下,揉著笑的酸痛的臉,一本正經的匯報,「爺,葵姐忽然身體不舒服,已經走了,速度太快,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听到您的吩咐。」
「嗯,我會再找她。」斷了線,重新埋首于被打斷的工作當中,淡淡的安慰飄入她耳中,「沒事了。」
「謝謝。」咕噥完畢,她又重新趴在桌子上,手邊明明有一大堆事需要處理,可心情七上八下,踫都不想踫,索性就當著老板的面偷懶好了。
戰淳軒,應該不會介意吧。
桌上的電話,再一次響起,秘書強撐著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