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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火鍋我對三少︰「你有事你就忙你的去吧!」
三少︰「我的事就是陪你!等我放了暑假,我一暑假都陪著你。」
我不相信一般地瞅著他,︰「你沒毛病吧?你沒事陪著我干嘛?」問這話的我才有毛病呢,我當然知道他為什麼要陪著我,我也知道我听他這麼有多開心。可是我害怕,我害怕他在我身邊就發現了我那些不能與他面對的事情。
三少只是笑,不管我的話,︰「你就別問了。我現在發現我再遇見你的時候犯了個錯誤,我太自信了,我以為你會像以前那樣跟屁蟲似的跟在我後頭,沒想到你根本不理我,那好吧,那就讓我理你吧!」完還得意地一笑。
三少還如以前一樣簡單明了,一根筋。
可是,我還能如從前一樣嗎?
和三少話的時候,我能夠真實地感覺到我的年齡,二十歲,不錯,只有二十歲,我能感覺到二十歲的青春年華像帶著蝴蝶一樣在心里盤旋,那些稚女敕的想法,鮮亮地冒水,仿佛輕輕一擠,便炸裂開了。
我對三少︰「可是,我已經成了一個喜歡獨立行走的人了,不需要你陪。」
三少笑笑,︰「我已經了,這事跟你沒什麼關系。」完了,三少用不一樣的眼神看了看我,那眼神里有點……羞澀。
他︰「暖,你走三年,我苦悶了三年。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像根筋一樣扎在我骨子里,我一直想你做過的那些傻事,你過的話,還有你一閃一閃眨著眼楮的樣子……我想過無數次,我再見你的時候你會變成什麼樣,也許濃妝艷抹,也許嘴里刁著煙,也許像個夜里的酒吧女郎,我甚至想,你也許已經有了家有了孩子,或許最壞的情況就是你做了別人的情婦……真的,該想的我都想了,然後我又想假如你變成那樣我如何面對你。直到我再見到你的時候,我明白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這些對我來都無所謂,都無所謂你懂嗎?見到你的那天,我裝作那麼平靜的,可是我心里有多翻江倒海你知道嗎?我一看你的眼楮,我就明白了,你還是我認識的暖,我不在意其他,有這個就夠了。」
這幾年,我漸漸地,已經成了一個很容易偽裝情緒的人了。可是我听了三少的話,我還沒有來得及控制,我的眼淚一下子涌了上來。
但是我不想讓它們在三少的面前掉下來,這些眼淚是感動,是感激,更是悔恨和遺憾。
我一轉身,起身就走。
三少叫著︰「暖!」
我沒有理會。
三少起身去付賬,我趕緊走到外面,對著天空將眼淚抹了去,剩下的,就流在心里吧!
我一直往前走,漫無目的。
不一會,三少追了上來,他拉住我的胳膊,讓我正對著他。
我以為他會生氣,誰知,他卻在對我笑,很開心地微笑,他︰「好了,不要多想了,美好的日子才剛剛開始不是嗎?」
我看著三少純真的表情,我知道,沒有一個男人能像三少那樣對我真心的話,給我真心的面容看,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像他一樣對我好,好到毫無目的,毫無要求。
我沒有笑,我對三少︰「三少,你真的無法想象我,我很……」
三少伸手堵住我的嘴,︰「好了,不這個了。總之呢,我現在又重新有了人生目標了,你呢,就等著好日子來臨吧!」
我苦笑。
我的好日子早就結束了,以後就算有,也不會從你這里索取。
和三少一起走了一段路,他遲遲不要回學校。
我忽然接到了欣辛的電話。
欣辛在電話里︰「你現在回來店里一趟,阿蘊想見你。」
于是我告訴三少店里還有點事,便道別了。
三少轉身離開的時候臉上也依然是微笑著的,我看的出,他是真開心的。
因為他對我了許久都想的話,他終于做了一個在心里想了很久的決定,所以他開心。
也好,他開心就好。
我見到阿蘊的時候她坐在欣辛對面抽著煙。
她見我進來了,對我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她身邊的位置,︰「坐吧!」
我坐了下來,跟阿蘊離的很近,她身上的煙味很濃,混著香水的味道,讓我覺得有種距離感。一般涂香水的女人雅致,抽煙的女人妖冶,而這兩種混合起來,味道就不倫不類了。
我看了一眼欣辛,欣辛︰「我去給你們倒杯水。」著就站了起來。
我對阿蘊︰「有什麼事,你直接吧!」
阿蘊滅了手上吸了一般的香煙,︰「我也不拐彎。找你是因為前幾天你和子燕發生的事,後來子燕跟我了這事後,我就沒打算袖手旁觀,都是自己的姐妹,這事我怎麼可能不管?可能子燕她還沒有跟你我的想法,所以,你又找了其他人,我是完全理解的。你看,現在這事你能不能信我一次,給你圓滿解決了,不要鬧的太大,那樣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完全是為你著想才來跟你這麼的。」
我︰「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告訴我的人收手,然後你來幫我出氣?」
阿蘊看了看我,︰「也可以這麼。」
我笑笑,︰「子燕跟著你做,我知道你照顧了她很多。這件事也謝謝你這樣給我著想。不過,水我既然已經潑出去了,就沒打算收回來!如果你要是覺得這事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我可以把這事完全和子燕拉開關系,我是為了我自己才這麼做的,決不給你惹一點事兒!」
阿蘊點點頭,︰「既然這麼,你也是個明白人,這其中的關系你也清楚。實話,我不知道你找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嗜龍他來找我,讓我來勸勸你放了他下面的兄弟,他可以咱們私底下解決,或者,你開個價,合適的話他們會考慮的。」
這話的真是輕巧,阿蘊一看也是經歷過不少風浪的女人,但是現在她在這里這樣跟我話,明她要麼覺得這件事很,的揮揮手就能解決了,要麼就是太不了解我江暖了。這些年雖我悔恨過,我自責過,但是我心里也有埋怨,正愁找不到人發泄呢,怎麼能就這麼放過?
我笑笑,冷冷地問阿蘊︰「依你看,什麼樣的價是合適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