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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天,悠悠也不知道老混混使了什麼招,硬是將百來號人全都弄了來,那場面何其壯觀。打听後才明白,老爹真是下了血本,用銀子去賄賂各府邸的管家,把這些公子哥唬弄來的。
悠悠怎能辜負老爹一番好意,蒙著面紗坐在大廳里。目光一掃,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倒是個個還否符合標準散發著書香氣息。
隨便出了些考題,一個早上折騰下來,候選人只剩下三個。
不用,人群里草包人才多,多半是老爹上來找來湊數的,證明他有本事而已。再看,就算剩下這三個看上去也不咋樣。果然,不出半個時,三個全都被刪除在外。
陸德首看這情形可是頭疼了,覺得悠悠這麼做是故做推遲。打發三人離開之後,他直接給悠悠點了其中一個。而,這位公子住在鄰縣,他還有些舍不得。
不過,三思之後最後他還是心一狠,也不問悠悠的意見直接讓手下去給人家答復。
人剛走,就看到老混混有模有樣地吩咐起大婚之事。
怎麼辦?
老混混定的那人一看就是個悶冬瓜,跟那樣的人過日子,就算不苦死也能被悶死。
「你不用打別的主意,爹已經調派百來號人,三天後你就過門。」陸德首不給悠悠半點商量,完話就出去了。
「老混混,你就不怕女兒上吊?」悠悠不客氣地大聲嚷嚷,老爹怎能把自己的終生幸福當成兒戲,太過分鳥!
「沒事,你死了爹就去黃泉路陪你,反正路上有伴不怕黑,最多見到你娘挨陣雞毛撢子。」老混混也不是白混的,撂下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子。
三天後……
混蛋王八蛋!王八蛋混蛋!
悠悠被老爹綁成粽子扔進花轎,一路來嘴里反反復復地問候著老王八,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抬出家門,抬出城門。
耳邊,吹吹打打倒是一陣喜悅,悠悠卻從頭涼到腳。
走了兩個時辰到了城外,送親的人累了停止了吹打聲,安靜的郊外偶爾還能听到鳥兒的叫喚聲。
暈船,暈車,自然也暈轎。
不知不覺悠悠迷迷糊糊地想睡覺,听到簾子外有人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