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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放開!」不爽地使勁甩手,實在不行干脆在他手上咬上一口。
可是,男人居然沒叫出聲,半天沒反應。該不會還麼進門就把老公克死了,以後出去怎麼見人?
不行!
想著,她搖晃著男人的身子,又掰開他的眼皮,男人還是一動不動。
她有些著急地起身看看門口,發現這是在半山腰的一個石房子,只有一個出口,門口還有幾個巡邏的羅羅。看上去這地方守衛還挺森嚴,要逃出去也不是那麼容易。
算了,反正土匪頭子也看在老混混的面子上讓羅羅們好生照顧,今晚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看明天如何再。
「啊!」轉身,她打算吹滅蠟燭睡上一覺,卻看到男人直立立地站在眼前,嚇得她用手捂著嘴。
「冷!」男人嘴里憋出一個字,身子往前一倒撲了上去。
「滾!你這傻子還想吃姑女乃女乃豆腐,做你的大頭夢去吧!」悠悠像拍蒼蠅一樣一個巴掌拍在男人臉上,男人一個翻身躺在了地上。
呼呼!
不用,就這癥狀一看就知道發燒了。
虛驚一場,看著嘴唇發干的男人吃力地在地上爬,她拍拍胸口心一下軟了下來。
行吧!
反正沒回去之前這男人不能死,不然那些土匪頭子肯定會翻臉她害死了王家公子。
好心地給男人喂了口水,心翼翼地將人扶到□□,看著名譽的份上她能委屈一個晚上睡地上。山上的夜晚很涼,就算是夏天身體也受不了,更何況這個病怏怏的傻男人。
沒辦法,好人做到底,她看看簡陋的環境,看著桌前的凳子眼楮一亮。
太累,兩張椅子架起來也是張很不錯的床。躺上去不到一會,她打起了疲憊的呼嚕。
女人能有真麼大的呼嚕聲,真是讓人受不了,就連燒得一塌糊涂的男人都睜開了眼楮。眉宇間帶著點怨氣,他斜了一眼坐起身來走向了悠悠。
好暖,好熱,非常熱,熱得有些喘不過氣。
想伸個懶腰,手沒法伸展;想踢踢腿,貌似有障礙物。很不舒服地皺把著臉,悠悠渾身酸疼地睜開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