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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絕還是坐在原處，不理會周邊的人竊竊私語的聲音，也不去管那群人究竟是用什麼樣的眼光在看她。皇甫絕好似對什麼都不在乎。
她不過是習慣了這些探測的目光，或者，她不過是習慣了周圍的人用與看別人不一樣的目光。
莫忘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窩在角落里有一口沒一口喝酒的女人，手不由自主的再調制好了一杯莫忘。
「發生了什麼？」
「吶？」
莫忘從來就沒有過問過她為什麼不開心，突然之間問起來，倒叫皇甫絕有點不知所措了。
片刻，就將那些不知所措都收斂了起來。眯著眼楮笑了笑︰「怎麼忽然想起來問我這個了？」
「你很不開心。」
莫忘也坐了下來。
每次皇甫絕在她這里出現後，總會有一兩個想要搭訕的。每次總能讓皇甫絕出手處理。皇甫絕一出手，很簡單的，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可以休息了。大約很有幾天除了固定的人，不會有人要她調酒。
「還好。」
「唔……」
「我知道了一個秘密，是不好的事情，我想要發泄。可是害怕費心為我撒謊的人知道我已經知道謊言真相。「
現在最困擾皇甫絕的還是可能再也沒有辦法懷孕的事情。作為一個女人，有沒有孩子是她個人的事情。可作為皇甫絕，她有沒有孩子，是一件大事。
現在能夠瞞住所有人，可時間長了，難免有人會開始懷疑。皇甫絕現在最煩心的事情，就是這個了。
「而且，我今天看見了一個和我們截然不同的人。就是那種，我以為世界上不會存在了的人。莫忘，那種干淨的女孩子，讓我忍不住想要傷害她。莫忘，我是不是已經老了？」
莫忘酒的酒精度很高。
只提供一杯，也是為了保證喝酒的人能夠清醒的回去。
皇甫絕的酒量很好，可也奈不住兩杯莫忘酒下去。
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可她看起來和平日里沒有什麼兩樣。莫忘嘆了口氣︰「你老了，剛才那些搭訕的男人眼楮就瞎了。」
這大概是莫忘的最長的話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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