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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蘭紈一番話,的韓葉一張臉青白交加。怪的是,司徒蘭紈並沒有因為找到了韓葉的痛腳多踩上幾腳,狠狠的瞪了韓葉一眼,就出去了。
韓葉不可能自找沒趣的拉著司徒蘭紈,心情被司徒蘭紈這一攪,不出的煩亂。扯了扯戴的中規中矩的領帶。
皇甫絕還是坐在那個角落。
正好迎著光暈,容顏在斑駁的光暈中模模糊糊,端著人參茶,皺著眉頭。
「坐。」
皇甫絕這麼個態度,倒叫韓葉有點不知所措了。
瞄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韓葉,皇甫絕擺正自己的姿勢,放下茶杯。等韓葉坐下來後,皇甫絕搶先開腔︰「昨晚的宴會我確實打了韓月一耳光,並且把整杯紅酒從她頭上倒下去。」
「為什麼?」
韓葉盯著皇甫絕的眼楮,想要從那雙眼楮中看出來什麼不一樣的情緒。可是女人的那雙漂亮的鳳眸里面一點其他的情緒都沒有,就只是淡然。好似不是一個人因為她的舉動選擇了結束生命一樣。這一點認知,讓韓葉的心莫名的寒冷。
「不為什麼。」
皇甫絕翹起二郎腿。
「她是月兒啊!那個人是月兒啊!」
「啊?是韓月啊。那又怎麼樣?莫不是你覺得韓月這個名字在我的心里面要其他名字地位高一些嗎?」
似笑非笑的譏諷讓韓葉的心思無處可逃。
「的確不一樣。在我心里面,韓月是無論怎麼對待都不會讓我愧疚的人。至于她的自殺,你們願意算在我頭上,我也沒有意見。你們不願意算在我頭上,也別指望我會感激你們。」
「你……」
皇甫絕把話都完了,倒叫韓葉無話可了,良久,才憋出來︰「你變得不像你了。」
「我就是我,沒有什麼像不像的。不覺得不像,那是你從來就沒有了解過我。而事實上,韓葉,你還真的從來沒有了解過我。」
頓了頓︰「韓氏,我收下了。」
韓葉臉色大變︰「韓氏不能!」
女人滿不在乎,手中茶杯里的人參茶已經喝完了,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也不急躁︰「為什麼韓氏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