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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緣欲言又止,想再卻止了口,私心的覺得並不該讓絕心知曉舞月之托,語畢,只是訕訕然的嘆氣,轉身便走。
絕心傻了,自己跟封國有什麼關系?不會是這個師傅語重心長的有點迷糊了?這雖然她自己是不願意,不過也不一定哪天想去玩玩。可是封國與明國不是世世邦交貿易往來頻繁嗎?這個話怎麼听著這麼別扭,透著幾分古怪啊。
「師傅,為什麼啊?師傅,師傅……」
任她怎麼叫,了緣卻已經走出了佛堂大廳,消失不見。
「慢著,痴傻?那意思是我嫁了個傻子?不是吧,難怪那賊人自己有女兒還千里迢迢跑來找個病怏怏的尼姑,真是其心可誅,老匹夫……」
絕心罵罵咧咧的朝門廳走去,穿過香鼎,來到大門前,門口香兒站著好一會兒,死死的盯著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心想著老爺為什麼自己不進去接姐,而是等在馬車里,她又不認識,這要怎麼找人啊。剛巧抬頭看見出門的絕心,暗想難道是她?慈雲庵可是被老爺封死的,不得隨意出入。
「姐……老爺在馬車上等著了,我們走吧。」邊邊試探性的望向絕心。
絕心一挑眉,斜斜的看向眼前的丫頭︰「秋凡勝叫你來的?」話一口才想起來她現在是秋絕心,不再是莫傷男,嘴里這個人可是秋絕心的爹啊。不過話已經出口,按她的火爆脾性是沒有收回的道理,于是徑直往前走,不理香兒。
香兒仿佛被卡了根雞骨頭一般,這個素未謀面的大姐把她嚇的著實不輕,竟直呼親爹的名諱︰「,姐,姐你等等我。」
一路走下長長的台階,遠遠的站著一位中年男人,一副精明的鷹眼冷冷的望著台階上的絕心,沒有一絲感情,冷的叫人蝕骨。「香兒,扶姐上馬車。」變轉身頭也不回的上了前面的馬,一隊人馬有序的從慈雲庵周圍撤出來,整合成列開始起行。
這個老匹夫,不理我,我還懶得理你呢,真當你是我爹不成?絕心懶散的走過去,心里這樣想著。
香兒剛剛從這個姐的的駭行中回過神來,儼然是怯意良多,可老爺的話又不敢不從,慢慢的挪到秋絕心身邊︰
「姐,香兒扶你上馬車吧。」
絕心腳一抬,一踏腳拉著門板上了馬車的前沿,一個踉蹌往後倒了。香兒眼明手快︰「姐心。」兩手從後面頂了一把,絕心才沒有摔下去。
絕心的臉有點兒掛不住,髒話就飄了︰「我草,什麼破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