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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綺院的廂房內,裴若熟練的模上玄蕭然的胸膛,一進門裴若就瞥見了他今天的不同尋常,那眼楮里,是從來沒有過的一絲焦灼,有別于往日的冷酷與殘暴。
這讓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妒忌,她一直知道,他的眼里和心里從來就沒有過她,但是她意識到,自己卻是唯一個迄今為止可以呆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
這就足夠了,即使他從不看她一眼,她就覺得足夠了,但是今天的他,那紊亂的氣息與毫不掩飾的情彌,顯然不可能是因為她。
裴若的眼里閃過一絲殺意,又迅速不著痕跡的隱去,她可以永遠得不到他的吻,也可以心甘情願得不到他的心,但同時也表示她得不到也不能讓他給任何人。
迫不及待的跨坐在他大腿上,裴若知道他不喜歡任何人吻他的唇,她只是點點的吻著玄蕭然的脖子,順著麥色勻稱的肌膚滑到喉結。
鵝黃色的絲衣裹著略顯豐腴的兩座山峰,螓首蛾眉的女子鳳眼迷蒙的看著他,上半身的衣服明明整整齊齊,下半身卻早春光乍現,肌膚因情動而透著一股粉女敕,肉呼呼的身姿豐腴常人兒略顯了些可愛之感,
主動貼合過去,在玄蕭然的身上磨蹭,半開半合的眼直勾勾的看著玄蕭然,沒有半點女子的矜持。他毫不憐惜的站起來,抱著裴若圓潤的兩瓣直接走到榻前,半眯著**的眼看著他,雙腿纏繞上玄蕭然緊繃的腰,玄蕭然卻把她狠狠的扔到榻上。
隨手一扯自己的腰帶,俯身壓了上去,身下女人熱切的望著他,那眼神似乎那麼迫切,又帶著幾分近似于饑渴,今天他突兀的進進來,裴若有些的驚訝,整整三年,除了殘暴,再從未看過他別的表情,儼然是讓人毛骨悚然的獸一般。
腰身不自控的弓起,裴若長長的脖子向後仰,眉頭緊皺,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反常,特別是那氣息間的桂花香,更是攪的裴若不安。
她記得這個男人是從不吃花香的東西,他的話她都記得,他曾過不喜歡花香擾人鼻息,他曾過心不給任何人,他曾過殘暴是他的本性,裴若的心一陣疼,兩只穿過發線繞在一起的手卻更是攀緊了這個男人的脖頸。
玄蕭然看著身下的女人,竟意外的與那慈雲庵的尼子那庵桃的臉重合了,嬌媚的笑著,蠱人魂魄,玄蕭然整個人打了個激靈。湊上來給他暖床的女人何其多,他從未多看一眼,也從不認為女人可以左右男人,更不認為有一見鐘情,一眼傾城的鬼話。
「怎麼了?」
柔媚的臉冒出一句,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
她不是那個人?!那原本被挑起的熱血沸騰此時卻開始偃旗息鼓,他想把這個女人甩出去,他覺得自己也很疑惑,這個數年的伴,這個魁斗之姿的女人,這個前幾日還共赴**的女人,此刻卻不想多看一眼,多呆一分鐘,而現在自己的行徑看起來竟似一種痛苦的折磨。